主请我们来的,您没花一分钱,有什么问题,麻烦您给屋主打电话,让她联系我。”
意思就是,我做什么你管不着,你没花钱请我,也使唤不着我。
噗地一声,我听见来自不远处白霁的笑声。
论怼人,若不是有工作在身,我还能让他见识见识我更厉害的一面。
中年妇女气得哼了一声,把瓜子往桌子上一扔,气哼哼地走进一楼的一个房间,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阿弥陀佛,终于清净了。
中年妇女既然已经开了电视,此情此景岂可辜负。
在那之前,我还有些正事要做。
“我们俩的手机都在手里没什么用,我去把手机放在不同楼层,只有两部手机,你觉得这栋别墅,哪两个地方最有可能出现问题。”
这话是我问白霁的,我这试睡员也只是试睡员罢了,凭着艺高人胆大做起来,其他风水算命看相的造诣,几乎为负。
刚好白霁懂一些,可以给我点建议。
“二楼和地下一层吧。”
听了他的话,我点点头就要起身。
“我跟你一起去?”白霁说着也要站起来。
“不用,放个手机而已,你把充电器给我,不然一会没电了。”
我先下到地下室,环顾四周找了个角度最完美又能充电的地方把手机立好。
白霁之所以会选择这两层,我想,地下室常年不见阳光,相对阴气会重一些。
再加之影音室设计得如此阴森诡异,墙壁上的涂鸦,似是在预示着什么一样。
至于二层,那间像是工作室一般的毛坯房间,总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反正没什么事,我是不想再打开影音室和毛坯房查看。
从地下室上楼,路过一楼客厅时,我看见白霁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楼梯方向。
我冲他点点头,告诉他负一层没事,又朝二楼走去。
二楼,找个什么地方放手机好呢。
目光所及,我被放置展品的房间再次吸引。
不知为何,眼睛像被定在那枚胸针上移不开。
胸针应该有些年头,尽管已经极力保存,可边角处仍然有些泛黄发黑。
我记得胸针初流行是在上个世纪初,之所以泛黄发黑也是因为氧化的缘故,和那个年代金银提纯的技术有一定关系。
仔细观察胸针,整体设计为蝴蝶形状,用各种颜色的宝石以及钻石镶嵌,单看工艺,就是放到现代也价值不菲。
不喜金银首饰的我,对这枚胸针莫名的喜爱。
有一种魔力,吸引着我,想要把胸针从展柜上拿下来,戴在自己的胸前。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适时地拉回我的意识,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我心说不会吧,又有生意?
出乎意料的,打给我的竟然是警察。
“裴小姐你好,我是负责芳馨公寓的胡警官。”
负责芳馨公寓的警官怎么会打给我,而且除了那间凶宅有腐臭味之外,不是什么都没找到么。
怀着疑问,我开口问道:“胡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从公寓的墙壁里找到一张照片,你还记得吧?”
我下意识点点头,一头雾水:“记得,照片怎么了吗?”
“我们查到照片中的男人,在上个世纪初二十年代是一名很出名的军阀统帅,名叫裴慕声,由于和裴小姐都姓裴,我们顺便查了你的信息,发现你们的老家都在州山市。”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从我出生,不,再远一点从我老爸出生,我们全家已经在黎市了。
“胡警官,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家和照片中的男人有亲属关系?”
“那倒不是,年代过于久远,查起来有些困难,我们只想了解一下,裴小姐有没有听父辈或者祖父辈的人说起过照片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