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要紧,她坚信,善恶终有报!
想必不久的将来,对方就不得不求到她面前来。
花朝乘坐公交车回到歌舞团时,天色都黑了。宿舍亮起了灯。隔壁向可可的房间里,还人声鼎沸。显见得众人都玩得很嗨。
她并没有去打扰大家,直接开门进屋,落锁,便扑到了床头。
下一刻,她就出现在空间里。
也不管一副自恋舔毛的郝帅,自顾自的跳进了水塘里。
说是水塘,现在称之为小湖好像也可以。池水早已经是曾经面积的两三倍,里面的荷花竞相盛开,风景美不胜收。
花朝一入水,就直接沉到了水底,直到那口气彻底吐完了,才慢慢浮出水面。换一口气,她开始在水里畅游,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喂!你这杯酒可真好喝,你还能不能再搞到一些?”
“什么酒?”
花朝来回游了一圈,这才吐了一口气说道。
“就是刚才那杯酒呀,别说,虽然加了料失去了一些味道,可这酒还真是好喝。”
“……你一只猫,还喝酒?”
没想到,花朝话一落,郝帅就炸毛了:“谁是猫?谁是猫?谁是那种低等的玩意儿,哼!”
见花朝不说话,它又是抖胡须又是气鼓鼓地:“本大爷很生气,很生气。哄也哄不好那种。你要是还想利用本大爷,就必须再拿一杯酒来换。记住了!少了一杯什么都免谈!”
说完,它一头又扎进了浓雾里,消失了踪影。
花朝漂浮在水面上,看着乍然消失的郝帅,一时间无语得很。
郝帅走了,万籁俱寂的空间里,就唯有她的存在。
她慢慢往下沉,把所有不顺心的事儿,就埋进了水底。
恍惚间,她摸到了一断藕带,她愤恨般抽出了老长的一截,就着水洗了洗,一口接着一口的生肯着那脆嫩的小藕。
小藕又脆又甜,让她欲罢不能。
不知不觉中,长长一截小藕都被她肯去了大半。明明肚子很撑,她反倒来了兴致,开始在淤泥里翻找藕带。
这一晚,她几乎翻遍了淤泥,也拔了整整一晚的藕带。
心中原本的委屈和怒意,也被她拔藕带的动作,发泄得差不多了。
再睁眼时,天色都亮了。
花朝推开门时,着实吓到了隔壁正蹲在门口刷牙的向可可。
“嗬!~朝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天,我居然都没有发现……”
“我昨晚就回来了。”
花朝无意细说。
反手锁上门,拿起水桶就出了屋,她的饮用水已经用光了。为了不露馅儿,她一直按照习惯,每隔几天就去挑一次水。
“你等等我……”
向可可急匆匆拧着水桶追来。她手上的水桶分外小巧,差不多比花朝的小一半。
追上花朝后,见花朝没有开口的意思,她主动问道:“朝朝,你昨儿不是去小礼堂表演节目了吗?怎么突然让人带信来,说你离开了呀?”
“什么?!”
花朝突然站定脚步。
让紧随其后的向可可猝不及防就撞到了一起:“哎哟,你怎么突然停下了呀?”
“你刚才说有人带信来?谁带的信?”
“不是你让工作人员带信来的吗?那工作人员说,是你的哥哥把你带走了。怎么,不是你哥哥吗?”
“是,是啊!”
花朝的脸色有点怪:“我只是没想到,她真的愿意帮忙带信。”
“带信了。不过也因为这样,古老师可生气了,还说你目中无人,不讲纪律。要闹着和吕团长告状呢!”
“她告状就告吧,反正不是一次两次了。”
花朝嘴上和向可可闲聊着,暗中却打探着昨儿发生的事。
这才发现,她似乎误会了大家。
那个叫做宁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