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却没打算轻易放过二人。
“你们两个倒是好笑得很,我昨儿才刚回到家,你们就不予余力的冤枉我,往我的身上扣屎盆子。怎么,是觉得我花朝好说话,可以任由你们搓圆捏扁?!”
她猛地一回头,就看向花映天:“婆婆,爷爷,这件事,你们可得孙女做主啊!~”
花映天和花老太齐齐一怔。
都没料到,花朝这个孙女居然会向他们求助?
好在花映天镇定,心气儿不顺地问:“你想我怎么给你做主?”
“这自然就要问爷爷您了!”
花朝半点也不咻他,反倒镇定得很:“爷爷您也看到了。我这好不容易才进了城,原本以为,大家一笔写不出两个花字来。都是正儿八经的亲人。可现在,眼瞅着就要发第一个月的工资了。事儿却钻出来了……爷爷,朝朝为了进城,是真不容易呀!”
说话间,她眼眶都红了。
花映天心头不得劲儿。
其实,之前在听说花朝被歌舞团选中,要进城了不说,每个月都还有工资的时候,他确实意动过。
尤其是在两个儿媳都有意无意提及,希望花朝能拉他们一把,把花蓓和老大家的花雷也弄进城里时,他是真打算舍了那张老脸,也要为几个孩子挣取一二。不料,他找到花开城,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花开城三言两语顶了回来。
花映天哑口无言。
当年之事,确实是委屈了谭小红,也委屈了自己的这个儿子。
只是花开城多年不在他身边,他的心,自然有意无意的偏向一直待在他身边的大儿和二儿,也是情理之中。
如今被花开城顶得连话都没说出口,他的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只是碍于一家之长的威严,到底没说出口罢了。
如今,花朝瞅着他的神色,像极了那时的花开城。也让花映天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容易?你有什么不容易的?你是吃香的、喝辣的太少?还是穿新衣戴新帽太少?花蓓就随口说了两句,眼下她都这么难了,你就不能让一让她?!”
“……”
这话让花朝都傻了眼。
“爷爷,您的意思,因为花蓓被人抓到和蒋老四抱在一起。所以,她就是故意往我身上泼粪,我也得依着她?”
“我可没这么说!”
花映天黑了脸。
“可你这话,就是这个意思。”
花朝寸步不让:“爷爷,您怕是忘记了,昨儿廖所送锦旗来的时候,可是一再夸奖朝朝。您是朝朝的爷爷,朝朝出息了您脸上也有光。还是说……”花朝突然凑到他身边:“您巴不得朝朝坏了名声,和花蓓姐一起,做一对老姑娘?”
是了!
花蓓这边才吃了大亏,可不能再毁了这个孙女!
花映天一脸寒霜盯着她许久。
不过到底还不算老糊涂,他看向另一边依旧在哭哭啼啼,讲述花朝不是的花蓓。
“够了!哭哭哭,就知道哭!你都有脸做出……那种事,还有脸哭?”
“我才没有!~”
花蓓绝望极了,却本能知道,这种事坚决不能承认。撕心裂肺的呐喊:“我真的是被人算计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昏迷了。反正,反正那个王八蛋,我就是死也不嫁!呜呜……”
她越哭越伤心,突然捂着胸口好像喘不过气来。一张脸霎时都变了眼色。
“没看到花蓓都晕过去了?”
他气得瞪了眼自己身旁的老婆子:“还不赶紧把孩子带进屋去!”
“嗳,嗳!”
花老太一直愤恨地盯着王红追着蒋老四疯跑,闻言忙不倏的把花蓓连拖带拉带进了屋。
这便花蓓都走了,另一边王红追着蒋老四也越跑越远,最终没了影子。
大家瞧着没啥热闹可看,这才嘻嘻哈哈各自散开。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