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尧返回,看到花朝已经醒了,他才解释:“待会儿就要爬山了,所以,趁着现在加一点水。”
哦,原来是加水……
“不对呀,这不是去县城的路吧?”
“你们不是要去市里坐火车吗?栓子恰好要去市里,我便让他捎我们一段路。”
花朝:“……”
这哪里是一段路,简直就是捎带了一半的路程。
这下别说花朝,就是谭小红也忍不住多看了霍北尧几眼。
“你和那位司机很熟?”
“嗯,我们是朋友。”
霍北尧应着,又看向花朝:“旁边有茅厕,后面爬山耽误时间,半道上恐怕找不到茅厕。你看你们要不要去一趟?”
“……”
这话让大家怎么接?
不过,到底还是生理需求战胜了脸面,三人都不约而同下了车。
等一脱离霍北尧的视线,谭小红就拉住了花朝:“那臭小子怎么也跟来了?说,是不是你这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故意安排的?”
“妈,你想啥呢?这种事,是我能安排的吗?我要是知道有人送,我还不多带点好吃在路上吃啊?”
“朝朝说的对,这种事怎么可能安排?妈,咱们别多心了。说到底,咱们搭乘顺风车,可省了不是一分两分钱呢!”
进城的车票不便宜,去市里的车票更贵。更何况,他们还是三个人。
就单单是车票钱,他们就省下了一大笔钱。
刘敏霞的话,让谭小红的脸好看了不少。
“你说那么一个精神小伙儿,怎么就偏偏就生在那样的家庭?可惜,可惜了……”谭小红惋惜得很。
让花朝忍不住翻白眼:“妈,要是二伯家的花蓓看中了霍北尧,你觉得,霍北尧配得上花蓓吗?”
“花蓓?你怎么想起提她?”
谭小红惊讶了。
花蓓是二伯花友生的女儿,比花朝大接近两岁。眼下正是四处相看未来夫婿的时候。
“你就说,配不配得上吧!”
“霍家小子配花蓓自然是绰绰有余。就花蓓那样的,简直就是糟蹋了人家小伙子……”
不是谭小红看不上花蓓,而是花蓓确实不好看,随了花二伯母,一张大饼脸,满脸麻子还有早年出痘留下的痘疤。霍北尧要去娶了她,不是一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当然,这个鲜花是指霍北尧。
牛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