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土地公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之前的时候我以为是个胆小怕事的,现在怎么我反而有点同情他了呢?”
夏宜春和夏暄从那个土地庙出来之后,自己也变得有些怅然了。
“其实这件事情我觉得也不能完全的说,都是那个红毛狐狸的错吧,我悄悄的问了那个土地公,那个红毛狐狸好像也是为了替他报仇所以才想着要做些事情捉弄这些人,只不过后来走火入魔了。”
夏宜春自己说完之后,都觉得有些站不住脚。
“你现在是在替那只狐狸辩解吗?”
夏宜春只默默的问了这么一句。
“我当然不是了,我怎么可能去为了一只妖怪在这里辩解,我只是觉得方式善恶都有源头,就像之前咱们在那个村子里遇到的那个红衣女一样,虽说那个红衣女最大恶极,可是如果不是一开始种下的恶果,又怎么会有后来的那些事情呢?”
夏宜春最近的人生思考好像多了很多。
“错了就是错了,哪里有什么其他的事情?难道只是因为那些人对不起那个土地公,所以红毛狐狸做的事情就能够全部都一笔勾销了吗?”
夏暄冷冰冰的反问了这么一句,夏宜春彻底的说不出来话了,小狐狸跟在一旁偷偷的听着,也是耷拉下去了脑袋。
等回到了城中,却正看见那文雅兰身边的丫鬟小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你在这里干什么?”
夏宜春有些奇怪地问了一句。
“刚才老爷过来找小姐,两个人大吵了一架,小姐的太激动了,现在我要去找郎中,可是我身上的钱不够了,老爷也不打算问小姐了,这样下去是要出人命的。”
小桃急的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
“这钱你先拿着,去请最好的郎中过来,我们先过去帮你看一下。”
夏暄把自己身上的钱带给了小桃,然后自己就和夏宜春一起先去了那个小院。
刚到那个小院,就看见文雅兰正扶着门,痛苦地往外面挪着,嘴里还在喊着小桃。
“你现在都这个样子了,怎么还到处乱动?”
夏宜春也不顾忌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自己直接就过去扶住了文雅兰,把人又重新的扶回了床上。
文雅兰一见是他们二人,自己就仿佛是看见了救星,明明是已经虚弱到脸色苍白,却还是一把拉住了夏宜春的手:“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能再失去他。”
文雅兰一边说着,一边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刚才我们在外面已经碰见小桃了,我已经让他去请郎中了,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夏暄一边说着,一边手指飞速的动了几下,突然皱了眉头,这文雅兰为何似乎还有一个劫数?
正当夏暄准备重新算的时候,外面的院子里突然又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
“老爷,你不能再这么对小姐了,小姐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小桃哭泣的声音在外面传了过来。
“这又是怎么了?”
夏宜春不忍心再看着床上这虚弱的文雅兰,自己借口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松开了文雅兰的手,却正好和文老爷撞了一个对面。
“恩公,你快拦住我们老爷,他想让人过来带走小姐,想逼她打了孩子。”
小桃被一个人用力的拉着,身后的郎中也没有办法过来,而且看着这架势似乎不太妙,自己竟然又默默的离开了。
“不是,我就奇了怪了,哪有人这么逼迫自己的孩子的?她自己都不愿意,你为什么非要去做这样的事情呢?而且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当初的确是那刘家的公子被一个妖怪给迷了心窍,骗了文小姐,怎么到现在,在你眼里,文小姐好像还是那个罪人呢?”
以前的时候,夏宜春总觉得父母是不会忍心这么对待自己的孩子的,可是现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