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那个人只在外面挑衅,却原来在这里备了一手。”
夏宜春在乐观的心态,此时此刻也变得有些崩溃了起来。
这法阵显然是针对这两人的,两人自从进了法阵之后,什么符篆都是用不起来了。
“我就知道我师傅这老头一点也不靠谱,给了我那么多的符篆,怎么就没有想到有一天被别人困在这种法阵里面,根本就用不出来呢?”
夏宜春看着自己刚掏出来,就已经被化成灰烬的符纸,整个人的脸色都黑了。
“现在说这些废话,压根就没用。”
夏喧自从进了这个法阵之后,自己一向平静的心,竟然也变得有些躁动了起来。
胡雪灵的反应更大,直接就从夏喧的怀里跳了出来,在地上到处乱撞。
“这小东西是不是发什么疯了?”
夏宜春想跟着胡雪灵的脖子把它给拎起来,结果差点被咬了手。
夏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夏宜春的手里把那只可怜的雪狐给解救了下来。
这法阵显然是一直在变化着的,两人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在这短短的空间和时间里,竟然是要把一年四季都给体验一遍。
“这该不会是别人的那种传送法阵吧,一直把咱们往不同的地方传送着,你看咱们脚底下的路,显然也是一直在变化着的。”
夏宜春以前的时候,就听说过传送法阵,就是把人一直困在一个空间里,但是却是在传送到不同的地方,只不过需要耗费的精力特别大,这红衣女难不成真的修炼到了这种程度吗?
如果是真的这样的话,两个人就可以准备是躺平等死了。
夏喧没有答话,而是陷入了沉思,自己蹲下来,用手按住那地面,却没有感觉到正常的地面震动。
“那人的能力显然是没有到这个地步的,这应该只不过是一个幻象。”
夏喧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头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就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刺痛让自己暂时的清醒了一瞬。
也就是在那么一瞬间,夏喧看见了这个法阵,似乎有一个入口在一直移动着。
“把你身上的符纸给我。”
夏喧对于疼痛的感觉很快就麻木了,甚至是感觉不到疼了,心头颇为震撼,这幻象也过于厉害了一些。
“我身上的那些符纸都是画过符的,你要了也没有用。”
夏宜春虽然不知道夏喧要那些符纸干什么,但还是把自己怀里的符纸掏了出来,可是有几张仍然是一掏出来,就化为灰烬了。
夏喧又刺破了自己的一根手指,趁着那疼痛传递到脑海里的时候,清楚地看见了散落在了地上的符纸,抓起来一张在上面就迅速的画着。
“你疯了吗?你什么时候竟然会了这样的画符?你师傅整天正经的不教你,怎么净教一些邪门歪道?”
夏宜春看清楚了夏喧的符纸之后,一下子就把夏喧要施法的手给按住了。
“你现在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能够脱困吗?”
夏喧有时候最讨厌的就是夏宜春这样婆婆妈妈的。
“总归是有什么其他的办法的,反正咱们两个现在已经知道这是幻想了,那只要能够保持清醒不就可以了吗?总比你这种自损的法子要好吧?”
夏宜春之所以会这么紧张,是因为这种画符法虽然有一半的机会,能够帮助别人脱困,但是却是靠着画符的人自己的精气神在撑着的,以夏喧现在的修为,如果一盏茶的功夫,两个人还没有找到出去的路,他有很大的可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一定还有什么其他的法子……”
夏宜春嘴里还在念叨着。
就在两个人在这里争执的时候,这小小的空间已经成为了冬季,虽然两人明白这是幻想,但是还是止不住的在那里冻得直发抖。
夏喧觉得自己的意识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