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完之后,无言道长小心的将符折好,然后装入了两个红布的小囊之中,这才把小布囊给了孟森,说:“这两个小布囊你和你那个朋友要贴身带着,我想就不会再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来骚扰你们了。()”
孟森双手接了下来,笑笑说:“谢谢道长了。”
孟森小心的将红布囊收好,然后从手包里拿出了两万块钱,放在了无言道长面前,说:“这个请道长笑纳,给道观做点整修费用。”
无言道长倒没推辞,笑着将两万块钱收进了抽屉里,然后说:“谢谢孟董了。”
孟森这个时候想起来孟副省长争取省长的事情一直没有什么消息,孟副省长也没透露什么出来,就很想让无言道长帮他推算一下,这个省长到底还有没有戏,便说道:“道长,我还有一事想要请教你,我这个朋友最近一直在谋求一件大事,你看他能成功吗?”
无言道长摇了摇头,说:“你朋友最近遭遇到女鬼这种事情,鬼为阴,只有趁人的阳气衰落的时候才敢来缠人,阳气衰落,时运必然会涣散,这说明你朋友的时运正值涣散之时,时运涣散,诸事都不会顺利的。我想你朋友谋求的大事如果是近期就要见分晓的话,一定是不成的。三字与散同音,你写了这个字,也很好地说明了你朋友目前的所处的境况。”
孟森便知道孟副省长争取省长这件事情是没戏了,看来上一次孟副省长来海川那么暴躁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一定是他知道了一些不好的消息,才会那个样子的。这个时候孟森心里多少有点后悔,不该为了一时的促狭,写了那个三字,也许写别的字,结果会不同呢?
这谁都无法知道答案了,毕竟有些事情是无法从头再来过的,孟森只好说:“谢谢道长了。”
孟森就出来跟束涛汇合,两人就离开了无烟观,在路上,束涛一直没说什么话,也没问什么,孟森就估计他应该已经能猜得出来这件事情是与孟副省长有关的,他也不去解释,也不能解释,两人就这样在一个沉默的气氛下回了海川。
当晚,孟森就贴身带着那个小红布囊睡觉,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心理作用,这一夜竟然平安无事,连个梦都没做过,睡得十分的香甜。
29、汤言站在窗前,看着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的北京城,心说这北京城越来越像一个国际大都市了,那些四合院、胡同之类老北京的标志在这中心城区越来越少,少到汤言站在这里看向外面,都有些不认识的感觉。
曹艳从身后抱住了汤言,脸贴在汤言的耳边,柔声的问道:“为什么还不睡啊?”
汤言回头看了看曹艳,笑了笑,说:“我睡不着,你什么时候醒了?”
曹艳笑笑说:“刚刚睡梦中我一摸你不在我身边,还以为你离开了呢,就醒了。诶,你在想什么呢?”
汤言说:“我在想这北京城是越来越繁华了,站在这里看向外面,我都有一种要迷失掉自己的感觉。”
曹艳笑了,说:“不会吧,你也有这种感觉啊?我以为就我有这种感觉呢,尤其是一个人在深夜的时候,站在窗前看向外面,我都有一种恐惧感,感觉要被浩大的北京城给吞噬了一样。”
汤言笑了,说:“我也是这种感觉,个人在这么大的北京城面前是很渺小的。”
曹艳笑笑说:“这可与你一贯的作风不一样啊。”
汤言笑笑说:“我一贯的作风是什么样子的啊?”
曹艳笑笑说:“你汤少那作风,那才叫气势凌人,不可一世,很男人啊。”
汤言笑了起来,说:“我有那样吗?”
曹艳笑笑说:“你说呢?”
汤言心知自己确实是那个样子的,便笑了笑,没言语。
曹艳抱紧了他,说:“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啊?”
汤言身体僵硬了一下,他并不喜欢身边的女人问他太多的问题。曹艳马上感觉到了汤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