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明白呢?我们现在是在做正经生意,不是要跟人斗法,我们想要的是赚钱,不是打倒什么人。你不要觉得张书记和孟副省长帮我们就天下太平了,旧城改造项目如果被我们拿到手了的话,我们很多地方是要受制于市政府那方面的,他们多少难为我们一下,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你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要张书记和孟副省长帮我们出面吧?”
孟森并没有被束涛的不高兴吓住,他笑了笑说:“束董啊,现在不是我要跟人家斗法,而是人家要找上门来跟我们斗法。这段时间你也看到了,孙守义那边接二连三的搞小动作,先是追缴欠财政的款,后又是财税大检查,招招式式都是冲着你的城邑集团去的,连我的兴孟集团也跟着你遭殃,在这一次的财税大检查当中,也被查出问题,罚了一大笔钱。”
束涛说:“你那也算一大笔钱啊?我们城邑集团补交了几千万税款,还罚了钱,你们那跟我们比,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的。”
孟森说:“我们兴孟集团不是没有你们城邑集团财大气粗吗?罚我们那些钱在束董看起来不算什么,可在我的眼中已经是很大一笔数目了。”
说到这里,孟森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表情,他对这一次孙守义罚兴孟集团的款心中是很介意的,虽然这点钱他还是拿得起的,但是这个味不对了,海川开始有人不给他孟森面子了,那以后他这个以前跺跺脚就有人害怕的人在海川还怎么混啊?他靠得不就是让别人怕他吗?
束涛看到了孟森脸上的阴狠,知道孟森已经对孙守义恨之入骨,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孙守义接二连三的针对他,让他损失了很大的一笔金钱,这些钱可是他费尽心机才搞到手的,就这样被孙守义凭空给拿走了,这就像剜了他一块肉一样疼。
束涛看了看孟森,说:“先别说这个了,我让你想办法盯着孙守义,看看他私下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也盯了一段时间了,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了?”
从城邑集团因为财税大检查被处罚之后,束涛就明白他跟孙守义之间是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不可了。面对这个局面,他不想老是这样子受制于孙守义,他一定要想办法反制才行,于是他就让孟森想办法盯紧了孙守义,看看孙守义私下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他就不相信孙守义私底下就会那么清白,尤其是孙守义一个男人单身在海川,老婆不在身边,他就能熬得住不去找女人?
孟森皱了皱眉头,说:“我已经让人跟他一段时间了,除了工作之外,基本上私底下很少跟人接触,尤其是不跟女人接触,我还真没找到他的什么把柄。”
束涛说:“难道这家伙真的没什么不轨的行为?不可能啊,现在的官员还有这么老实的啊?”
孟森说:“很难说啊,那个金达的老婆也不在身边,他还不是老实得很?这些年你什么时间听说金达有什么花花事了?”
束涛摇了摇头,说:“那不同的,金达本身就有点太讲原则,古板,但我看得出来,孙守义跟金达绝非是一类人。你从孙守义做事的方式就可以看出来,他并不是那么古板的,他做什么很懂得变通,这样的人心思是很活的,他绝对不会像金达一样能守得住自己。再说金达的家在省城,金达有什么需求可以回省城解决的。而孙守义的老婆远在京城,他有了需要能一下子跑回北京去吗?”
孟森说:“这就很难说了,孙守义来海川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回北京的次数可不少。”
束涛愣了一下,说:“对啊,孙守义这家伙不长时间就会跑一趟北京,每一次都不是非要他回北京不可,他都是在找借口回北京的。难道他的老婆就这么有吸引力吗?他的老婆来过海川,据看到的人说是个丑到不行的女人,孙守义没有理由这么迷恋她的?难道……”
“难道说孙守义的情人是在北京?”孟森接了束涛的话说道。
束涛说:“很可能啊,孙守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