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说:“不用客气了,你一个人在北京遇到这种情况也是很难。”
女人看了看傅华,说:“傅先生,我听你的口音,你也是海川人吧?”
傅华笑了,说:“你不知道海川大厦是海川的驻京办办的吗?”
女人说:“我哪里知道?我只是一个在北京读书、工作的海川的云山人而已,对北京并不是很熟悉。”
傅华愣了一下,说:“你是云山县的?”
女人说:“是啊。”
傅华说:“那你就是认识常志了?”
女人点了点头,说:“他是我们的县长,那一晚就是他叫我去海川大厦的,他现在还住在海川大厦吗?”
既然这个女人是认识常志的,而且看女人过得这个艰苦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做小姐的,傅华就知道自己有些误会这个女人了,心中也对那一晚常志和这个女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好奇,便说:“他已经回云山县了。诶,我一直没问你,那天在海川大厦你和常志究竟是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那么害怕。”
女人低下了头,半天也没言语,傅华看他似乎有难言之隐,就说:“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们应该算是老乡,相互认识一下。”
女人抬起了头,说:“我叫方苏。”
傅华笑笑说:“很高兴认识你。”
方苏笑了笑,说:“是我很幸运地认识了你,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
傅华笑笑说:“好啦,我出来时间也不短了,我要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
方苏点了点头,说:“行啊,今天谢谢你了。”
傅华就往门外走,这时方苏在背后说:“傅先生,其实那晚的事情我也不是不能跟你说:“”只是我有些羞于说出口。”
傅华回过头来,笑了笑说:“没什么了,我只是好奇而已,你不方便说就算了。”
方苏苦笑了一声,说:“你对我这么好,跟你也不该有什么隐瞒,其实那一晚常志是想要强迫我。”
这件事情让傅华也震惊了起来,一个堂堂的县长竟然想要强迫一个女子,这回是真的吗?还是眼前这个女人编故事?傅华惊讶的叫了起来:“什么,他想强迫你。”
方苏点了点头,说:“我到现在也不敢相信,那一晚常志竟然敢那么对待我,他还是县长啊,怎么可以这样无法无天呢?”
傅华多少有些相信方苏了,因为他联想到后来常志小心翼翼探听自己对方苏知道什么的样子,根本上就是做贼心虚,这个王八蛋,竟然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傅华说:“你呀,怎么这么软弱,你当时为什么不报警抓那个王八蛋啊?”
方苏说:“不行的,当时在房间里就两个人,我如果报了警,谁能给我做证明啊,他是县长,又有几个人相信县长想要强迫我呢?再说……”
方苏低下了头,似乎又有什么不好说的事情,再次停顿了下来。
傅华看了看方苏,他想起那一晚方苏逃离的时候看着常志那种畏惧的神情,便知道她肯定在某些方面是受制于常志的。
傅华说:“你都现在这个样子了,还在怕什么啊?难道你就甘心让常志这样子祸害你吗?”
方苏说:“我当然不肯,只是我父亲现在落在常志手里,我怕他对我父亲会有些不利的举动。”
傅华说:“你父亲?你父亲怎么会落在常志手里啊?”
方苏苦笑了一下,说:“我父亲是个做企业的,他在云山县开了一家纺织厂,在以前的时候,为了经营贷款上的方便,他就把企业挂靠在了当时的纺织工业局,其实纺织工业局根本就没什么投资,只是给了一个名义而已。后来纺织工业局撤销,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现在云山县说我父亲的企业是集体企业,企业的资产属于云山县。我父亲自然是不肯,这家企业是他费尽心血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