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洲来了很久了,一直都在等她。
婚纱是她亲手设计的,每一处都很服帖。
南乔拎着裙摆,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
薄擎洲嘴角轻勾,点头,难掩惊艳:“好看。”
她是真的很好看,眉目弯弯,锁骨如刀,笑容纯粹清澈。
“薄爷,太太,你们慢慢聊,我们先下去了。”佣人识相的离开,将空间留给了两人。
房门关闭。
薄擎洲欺身上前,不等南乔反抗,就被扔到了沙发里。
“我的婚纱——”
好不容易穿上的,都被弄皱了!
薄擎洲低头,握住她的手固定在头顶,目光幽深漆黑:“婚纱很好看,老公很满意。”
南乔感觉到不妙:“老公,要不我先把婚纱换了?”
“不用,很好。”
薄擎洲低头,大手摩挲着轻柔的布料,“婚纱就该用在这儿。”
南乔气急败坏:“我婚礼要穿的。”
“嗯,我给你准备了。”
南乔噎了一下,还没等反抗,就被拽入了激情之中。
等到一切平息,婚纱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
她坐在床上,气得咬牙切齿:“薄擎洲,我的婚纱,你赔我!”
男人穿着灰色睡袍,手里端着一杯水,凑到她嘴边:“赔你。”
“滚。”
她踢他,却不想浑身酸疼。
薄擎洲扣住了她的脚,倾身而上:“紧张吗?”
他问的是婚礼紧不紧张。
南乔摇头:“不紧张。”
薄擎洲嗯了一声,将她揽入怀中:“睡觉。”
南乔喝完了水,闭着眼入眠。
等到再次醒来,昨晚的婚纱被熨烫过了,挂在衣橱里。
南乔想到昨晚的事情,没来由的红了脸,清了清嗓子,换了衣服下楼。
婚期越来越近,南盛和南老爷子也开始忙起来了。
夜老太太花重金买了一对玉镯,当做给南乔的新婚礼物。
婚礼前夕。
南乔还在加班,接连十几个小时的手术结束,她双腿都在抖。
薄擎洲接到她,看她脸色泛白,心口微微泛疼。
他走过去,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医院没人了,手术全都安排在你身上?”
南乔攀着他的脖子:“有几个病人特意来找我,我也没办法推脱。”
薄擎洲将她抱起来,温暖的怀抱贴过来那一瞬间,南乔松了一口气。
薄擎洲将她抱上车,系好安全带,拿过一盒牛奶,拆开之后,插好吸管,递给了南乔。
南乔接过,他拿了面包,拆开之后递给她。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别饿着了。”
南乔也是真饿了,三两口吃完了面包,喝光了牛奶,靠在软椅上,舒服的眯眼。
按照榕城的习惯,新婚前夕,是不能见面的。
薄擎洲将她送回了南家,临下车前,亲了亲她的脸蛋:“明天等我来接你。”
南乔点头。
南乔走进家门,南盛正端着一杯牛奶,双手抄兜:“真没想到,你们还知道婚前不能见面的规矩?”
这都半夜了,才回来。
明天的婚礼,是不需要体力的?
南乔笑了笑:“哥,别阴阳怪气的。”
南盛哼了一声,“要是不困的话,和我聊聊。”
南乔脱下外套,跟在身后。
兄妹俩很少聊天。
尤其是回来之后,南乔几乎没有时间和南盛聊天。
两人走到了花园里,席地而坐。
草坪经过修建,宛若一层地毯,坐上去并不觉得膈,反而带着一股青草香气。
银白色月光洒下来,南盛抿了一口牛奶:“你订婚前一晚,我们好像也是这样坐在草坪上谈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