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看着年幼的自己躺在床上,小脸红扑扑的,明明疼,却不敢叫出声来。
她住了半个月医院,蒲梦被赶出了冷家。
为了保全两家的面子,蒲家对外宣称蒲梦对中医不感兴趣。
但冷家都知道,蒲梦是因为触怒了老爷子,才会被赶走!
梦境虚虚实实的缠绕,南乔仿佛身处迷雾之中,始终无法突破。
她转了一圈接着一圈,想要往前走,却发现前方大雾弥漫。
“小乖。”
突然,有低沉的男声传来。
是薄擎洲。
南乔转身,四处张望,想要找到他。
却发现什么都看不清。
薄擎洲看到原本熟睡的南乔浑身冒汗,眉毛紧蹙,嘴里不断在呓语。
连忙起身,走到床边。
她睡得不安宁,小脸红扑扑的,大汗淋漓。
薄擎洲握住她的手,帮她擦干了汗水,不断地叫她的名字,试图唤醒她。
“小乖。”
“小乖。”
一声比一声清晰,一声比一声深情。
南乔不断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眼前一片清明,倏然,她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身姿颀长,眉目冷清,偏偏眼底含有温情。
“阿洲!”
南乔快步上前,朝着他扑过去。
“阿洲——”
南乔猛然睁开眼睛,腾的一下坐起来,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汗水粘着衣服,湿漉漉的,难受。
她气息微微急促,眼前还有些汗珠。
一抬眼,对上薄擎洲关心的眸子:“怎么了,做噩梦了?”
南乔看到他的脸,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贴得很紧。
不是噩梦。
她将那半年的时光再次重温了一遍。
原本被她刻意忽视的伤口如此再次被戳穿,南乔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
她死死地扣住了薄擎洲的腰,眼圈通红。
薄擎洲像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大手轻拍她的背脊,低声道:“没事,我在。”
南乔趴在薄擎洲怀里,嗷呜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嘶——”
薄擎洲疼得皱眉。
南乔感觉到血腥味,才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她呆呆地松开,眼泪落得又急又凶。
薄擎洲看她哭了,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割了一刀,火辣辣的疼。
他捧着她的下巴,帮她擦眼泪,越擦越多。
“怎么了?”
“别哭,噩梦吓到了,没事,我在……”
南乔直勾勾地盯着薄擎洲,看着他清隽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担忧。
南乔突然捧住他的下巴,“亲我。”
她想要更多。
她现在就像是无根浮萍,她想要更多东西,以此驱散心底的害怕。
他低头,扣住她的下巴,亲她。
南乔热情回应,冰冷的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
两人滚作一团,暧昧横生,气温飙升。
砰——
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他们顾不上。
大手落在纤细的腰肢上,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轻轻地摩挲着。
病房门外,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祁九推开门,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一推开门,看到自家薄爷按着南小姐亲,空气中都蔓延着暧昧因子,祁九脸色爆红。
听到声音,薄擎洲和南乔同时望了过去。
南乔像是回神,一把推开了薄擎洲,拉过被子将自己埋得严严实实的。
薄擎洲眼神如刀,祁九只觉得寒从脚起:“薄爷,对不起,打扰了。”
话落,祁九反手关门。
啧……
这热恋中的人就是不一样。
只不过薄爷有些过分了,南小姐刚刚醒来,怎么招架得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