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华?”
薄擎洲听着这名字有些耳熟。
“嗯,她是曲鹏的夫人。”薄承析温声道。
薄擎洲听到这话,微微皱眉:“您怎么开始查林雪华了?”
“意外发现,不过,这次曲鹏自杀,连累了乔……那丫头,我作为长辈,出面帮帮忙,应该也是可以的。”
毕竟,是马上要嫁进薄家的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被别人欺负。
薄承析嘴硬,但实际上,对南乔已经很满意了。
“爸,多谢您告诉我这些,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挂了电话,薄擎洲将手机放在沙发上,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等到南乔出来。
他担心南乔出事,敲了敲卧室的门,没人开。
他按捺不住,推开了浴室的门,“小乖,你——”
到了嘴边的话戛然而止,男人满眼都是躺在浴缸里的南乔,少女皮肤犹如上等瓷器一般浸泡在水里,更是衬托出一股子惹人垂涎的嫩白。
她靠在浴缸上,睡得正香甜。
一头长发高挽,调皮的发丝垂在脖颈处,好看又勾人。
薄擎洲没想到她会在浴缸里睡着了,喉结微微滚动,好半晌,才走到浴缸边。
他伸手,探了探水温,已经冰冷了。
他拿过浴巾,抱着南乔出来,擦干了身上的水,目不斜视,将她放在床上。
她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凉水顺着脚尖不住地往下掉落。
薄擎洲将她全身擦干,用毛巾将她包裹起来,这才满意地给她盖上被子。
做完一切,男人早已经是满头发汗。
温香软玉在怀,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更何况素了整整二十八年的薄擎洲,此刻俊脸潮·红,眼下波动着些许情潮。
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少女趴在床上,睡得香甜。
薄擎洲有些恼怒,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能将他折磨至此,偏偏她还睡得这么香!
他低头,一口咬住了少女的唇瓣,眼下透着几分不满。
“唔——”
南乔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疼痛,微微皱眉,有些抗拒:“疼。”
她还没醒,声音软糯,透着几分平时没有的娇软。
薄擎洲哪儿能按捺得住?
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肆无忌惮,一点点,将她身上的味道,一一吸收。
许久之后,男人微微松开,瞳眸幽深,透着几分压抑的爱意。
今晚这样的折磨,早晚和她算账!
他要让南乔连本带利,全部赔给他!
……
殡仪馆。
一代玉雕大师曲鹏陨落,前来吊唁的人不少。
就连玉雕协会的人都来了,曲鹏确实做错了事情,但死者为大,他们没有资格站在道德立场指责曲鹏。
毕竟,受伤的是南乔。
林雪华头上系着白布,在江寄灵的搀扶下,站在门口,眼圈红红的,迎接客人。
“节哀。”
“节哀。”
烟火气息旺盛,整个殡仪馆都沉浸在悲伤的氛围之中。
江寄灵看着哭到声嘶力竭的林雪华,眼圈微微泛红:“师娘,现在还没开始,要不,我带您去休息一下吧?”
林雪华摇头,示意自己不用休息。
现在是关键时刻,她不想因小失大。
江寄灵垂眸,曲鹏就算做错了事情,但对她是真的好。
如今曲鹏去世,她没了靠山,以后的日子也难过,想到这儿,江寄灵止不住地攥住了拳头。
宾客们前来吊唁,齐环和赵熊忙着接待。
哀乐声中,掺杂着哭声,烟火寥寥。
林雪华邀请了不少记者前来,目的是吊唁曲鹏。
此时,一辆白车停在殡仪馆门口,车门打开,车内的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