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樾接到易航电话后很快就赶回了公司。
佟文早已经在公司门口等他了,一边朝里走着一边说着里面的情形。
“本来还好好的,但是不知道那句话就激怒他们了,势必今天要讨一个说法。”
迟樾脸色阴沉的往里走着,“就算是激怒也不是现在激怒的,估计早就想找茬了,只是现在觉得等不及了才召集起来的。”
佟文心想问怎么办,但是看了眼迟樾的神色,还是没有问出来,因为是董事会群体抱团,现在的局面也只是一个死局。
但若是迟樾松口将带着这群人入驻京北的项目,怕是以后更是难以管教。
会议室的门打开着,里面传来一阵阵窸窣声。
易航老远就看见迟樾过来了,上前迎道:“迟哥,对不起,是我的态度......”
他下意识想道歉,迟樾临走的时候说要招待好的,但还是惹恼了这群人。
迟樾眼神十分的凌厉,“和你没关系,来了多少个人?”
易航回道:“一共十七个。”
还真是不少,看来那三个人为了在迟氏站稳脚跟,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迟樾屏气道:“我知道了,去把集团的公章准备一下吧。”
易航惊讶道:“什么意思迟哥?你难道是要松口?”
迟樾冷笑一声,“我松什么口,他们今天的目的不就是转移股份么,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估计大家都会把手中零散的股份全部转移到那三人的名下,这样以来,
也就有了持平的话语权。”
易航厉声道:“也不知道郑详,薛功其他们给那群人灌了什么迷魂汤,股份都能交出去。”
才迟氏的股份可不只是简简单单的股份而已,背后价值更是不可估值。
迟樾道:“和长远的利益相比,眼前要敢于取舍。”
说完就大步走了进去,易航和佟文就像是他的左膀右臂一样在他身边,跟了进去。
刚才还嘈杂的交谈声瞬间停了下来,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薛功其见迟樾来了,阴阳怪气道:“阿樾,我这样贸然把大家组织起来,你该不会多想吧,也只是为了解决问题而已。”
迟樾勾了勾嘴角,皮笑肉不笑。
“薛叔伯说笑了,你都说了是解决问题,我怎么还敢多想呢。”
两人都是话外有话,但是谁也不明确点出来说明。
郑详在底下出声道:“身居要职,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迟樾抬眼扫视了一圈,陌生面孔不少,他微微皱起眉,“平日里没什么机会见到这么多董事,今天也算是开了眼。”
郑详脸色一黑,他知道迟樾这是再讽刺他们人微言轻的地位。
不由道:“阿樾,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跟你见的少,跟你父亲见到可不少啊!”
迟樾笑了笑,“那你们今天来,我父亲知道吗?”
郑详一顿,这些事情,他们还是会避讳一下迟怀文的,毕竟手握硬实力,直接的碰撞可就不是能商量这么简单了。
认识这么多
年了,这点儿了解还是有的,不然也不会在迟樾的地盘上开这个会。
“我们想解决的和你之间的问题,不需要经过你父亲。”
迟樾点点头,“这样啊,那就直接一点儿,说说您的需求。”
郑详架子瞬间就端了起来, “比起需求,更准确的应该说我们在维护自己的利益,股权条例分割上面应该说的很清楚,集团一荣俱荣,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你却宁愿给外人都不给我们自己人,这胳膊肘好像没有向外的道理吧?”
迟樾挑眉道:“郑叔伯,那您的意思是,我辛辛苦苦的拿下的这块地,我还没有分配的权利了?”
两人话说的平和,但其实已经是硝烟弥散。
场面一度停滞不前,大家也都能看得出来,迟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