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的!”
“梁老贼太坏了!爹,您疼不疼?”檀悠悠拉着檀同知的手吹气,仿佛他挨打的是掌心不是屁屁。
“疼是次要的!关键爹要面子的!丢了面子怎么做官?爹不能做官倒是小事,只是你们怎么办?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爹想给你买只烧鸡都没钱,那可怎么好?”檀同知痛心疾首,眼圈红红。
“爹,那要怎么办?”檀悠悠不想兜圈子了,索性单刀直入:“您想要女儿做什么?”
檀同知清清嗓子:“不要你做什么,只需跟你姨娘说,你想早些出嫁即可。”
“哎呀!”檀悠悠捂住脸,娇羞跺脚:“这种话女儿怎么说得出口!不行,不行!姨娘会骂我的。”
“不会骂,不会骂,你是为了帮爹啊!也是为了全家,谁敢骂你,爹和他没完!”檀同知已经不要脸了。
“姨娘说这种事急不得,不然会被男方看不起的。”檀悠悠不干,她还想赖在娘家过几天悠闲日子呢,檀渣爹那么刚,哪里那么容易被梁知府干翻?
什么被碰瓷,挨板子,他这不是好好地么?能表演能算计人,可见打得太轻。
“只要你姨娘答应,安乐侯府那边我去说!”檀同知大声喊起来:“福王世子马上就要回京了!这小子油滑得很!梁老贼心狠手辣,不会善罢甘休的。夜长梦多,咱们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檀悠悠不说话,幽黑湿润的小鹿眼控诉地盯着檀同知。
檀同知低咳一声,掩饰地转开脸,强硬地道:“反正这事儿交给你了,明天爹听你回信。”
“听什么回信呀?老爷说给妾身听听?”梅姨娘掀帘而入,手里还拿着一叠单子。
檀同知火速给檀悠悠递个眼色,捂着屁股哼哼:“好痛,好痛,痛死老爷了……”
崔姨娘等人立刻围上去,嘘寒问暖,各种关怀,钱姨娘却拽着脖子想看梅姨娘手里的单子:“这是什么呢?”
梅姨娘没搭理她,只管招呼檀悠悠:“我们回去。”
“呸!”钱姨娘悄悄唾了一口,嫉恨得只差把牙齿咬碎。谁不知道那是嫁妆单子呢?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