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杀人,都是他干的。我只是帮他找出生在阴历七月十五的女人,每找到一个,就给我十万块。”
程成更是不解,“找这样的女人干什么?”
“不知道,我只负责找。”张伟刚淡淡地说道,“鬼节出生的女人,多刺激。”说完,他呵呵地笑起来,把手头的烟屁股碾灭在脚下。
鬼节?程成蓦地想起当初在李秋家偶遇的那个没鼻子的怪老头儿,他记得当时那老头说了句什么天胎?难道跟这个有关?
程成紧锁眉头看着张伟刚又道,“他还让你干什么?”
“没了。”张伟刚又点了颗烟,吸了一口。
“真的?”程成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
“我没有必要骗你呀,长官。”张伟刚又恢复了之前的散漫。
张伟刚的确没有撒谎,程成拜托花老粗去查李秋和那个留守女童的出生日期,果然是阴历七月十五!找到鬼节出生的女人然后杀死一定不是为了刺激这么简单。程成十分懊悔没跟那个大爷详细问问,他一定知道什么!
“你们村是不是有一个没鼻子的老大爷?”程成急忙问张伟刚。
张伟刚举着烟屁股的右手突然停下,原本下垂的眼皮翻上来看着程成答道,“没有啊!”
没有?不应该呀!自己在翠庄就看见过两次,况且他对去找李秋的人似乎也挺了解,要说他只是个“过路的”好像说不通。程成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眼前这个不高的瘦男人渐渐皱起了眉头。但对于这种“滚刀肉”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程成只好找到花老粗,跟他商讨接下来的对策。
“啥?”花老粗一嗓子把楼道的灯全都喊亮了,“不行!小成,不是俺不讲情面。张伟刚也是俺们案子的重点嫌疑人,俺们不能放。再说了,上回让你拿走的烛台让你们给整丢了,人要是也让你们整丢了,谁负这个责任呐?”
这个花老粗,不给人就不给人呗,还揭人家的伤疤!
程成一个人坐在回卫东的高铁上闭目养神,脑袋里净是张伟刚张口闭口的嘴形:鬼节。他蓦地惊醒,掏出手机给现金道长发了一条微信:师兄,鬼节出生的女人跟黑烛台有什么关系?
信息发过去就有了回音,简直是“秒回”。只见现金说道,师弟,虽然我看不懂这里的勾当,但我敢肯定这一定是外域的邪阵!光那十二个铸铁法器就来头不小。这件事你就不要再管了,那些人危险的很,你根本不是对手!末了,还加了个流泪的小表情。
程成锁上手机,一边感叹着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还懂得用表情,一边五味杂陈地黯淡了心情,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不用现金提醒,他也能感觉出形势的复杂严峻。
还能怎么办?放弃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程成下了高铁直接打车去了李宝春的家。
开门的李宝春连眼睛都没睁开,嘴里骂骂咧咧的脏话从门缝里就提前钻出来了,“哪个狗卵子!天还没亮呢就报丧啊?!”
防盗门全部打开,李宝春白花花的胸脯子先挤出来,“大……大哥?”他的眼睛突然睁大,不敢相信地盯着程成的脸。
“还睡觉呢?”程成推开李宝春的手臂,从门框和李宝春宽厚的身躯中间钻进去。正对着客厅大门的墙壁上挂着的圆钟漆黑的表针此刻正指着三点二十五分。
“大哥,除了特殊行业,这个点儿,谁是醒着的?”李宝春彻底醒了盹,暧昧地跟程成打趣。
“我有个事儿想请你帮忙。”程成开门见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李宝春从里屋拿出香烟点着。
“啥事啊?还说帮忙?”李宝春一副瘟怒的表情,“大哥的事不就是我李宝春的事吗?自个儿的事儿说啥帮忙呢!”
程成笑了笑,把一条腿搭在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