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带愠色盯着他。
安可凡厚脸皮道:“看看不行?”
程梵道:“不行。”
安可凡没有半点理亏的样子,反而若有所思看着他:“程梵,表上的名字是谢崇砚,这是你的谁?”
腕表被讨厌的人触碰本就惹得程梵不快,眼下又被刨根问底询问隐私,程梵愈发不悦。
他敛着冷淡的神色,质问:“你算什么东西,想打听我的事?”
安可凡噗笑了:“戳到你的痛处了?我问你个问题,你知道这表品牌方一共才送出四块吗?送你表的人地位不低啊?”
程梵冷冷倪着他:“这是你没素质乱碰别人东西的理由?”
安可凡故意道:“程梵,谢崇砚多大了?应该得有四五十了吧?你跟他什么关系,他送你私人订制象征身份的手表啊?他有老婆吗?”
“啪”一声,安可凡毫无预料的被甩了一个重重的耳光。错愕捂着嘴角,他骂道:“程梵,你有病吧?”
程梵没有回答他,抬手又甩了他一耳光。“安可凡,我警告你。下次你再乱说,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安可凡自从成团后,从未受过如此的待遇。他气急败坏道:“程梵,你跟五六十岁的老头苟且被我发现,开始气急败坏对吧?你信不信我曝光给媒体,让你臭名昭著?”
“你可以曝光试试。”
一道冷淡低沉的声音在帐篷帘外响起,谢崇砚双手插着口袋,居高临下走进来,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他倪着安可凡:“看看哪家媒体敢搭理你。”
安可凡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警惕问:“你是谁?”
谢崇砚:“你口中,五六十岁的老头。”
安可凡一震,惊慌地看他:“我…我…”
谢崇砚将手机扔在桌上,坐在椅子交叠双腿:“你想曝光给哪家媒体呢?来说说。”
戴着金丝眼镜本该温文儒雅,但谢崇砚的斯文是刀,冷冽到极致。
虽然不知道谢崇砚的具体来头,但安可凡明显怕了,犹犹豫豫蹙着眉:“我没这个意思。”
谢崇砚:“那你是什么意思?”
安可凡撒谎:“是我朋友的锅,他告诉我国内拥有这款腕表的人,年龄大约四五十岁。于是我才…我才误会程梵。”
程梵的好心情全部被安可凡毁掉,还有40分钟集合,他不想把时间全部耗费在安可凡身上。
“我们走吧,谢崇砚。”程梵站在门口:“我不想搭理他。”
谢崇砚最后看了眼安可凡,起身时在他身旁提醒:“以后的路,要走仔细。”
说完,他转身跟着程梵离开。
惊魂未定的安可凡一身冷汗,瞧着两人走远,咒骂着:“这人到底什么来历。”
回忆着刚才的名字,安可凡迅速在浏览器打下谢崇砚三个字,但相关新闻干干净净,有效信息一无所获。
他寻找好久,才在一则财经新闻中,找到谢崇砚的名字。
新闻中这样报道:近日,谢氏完成股份交接,M股增幅30%。
谢家长孙谢崇砚,正式接管公司。
安可凡拧着眉,将新闻截屏。
这个人如果没有冒认,是真的话…
难道他是程梵的幕后金主?
想通一切,安可凡羡慕程梵爬床的本事,同时心里打着算盘,怎样能将这条消息利益最大化。
沿着热闹的街道,程梵和谢崇砚并肩而行。
谢崇砚和他聊到:“这个人,是不是一直针对你。”
程梵:“嗯,因为他嫉妒我比他优秀。”
谢崇砚表示了解:“等我回去,我会让朋友联系他的经纪公司。”
程梵歪头:“雪藏他?”
谢崇砚:“你想吗?”
程梵:“其实,也不必雪藏。我分析过他的想法,估计觉得我K大成绩比他强,又戳破他投机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