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也很有可能是去状告父亲忘恩负义,迫害她们母女去了。”
老太太一听,顿时更急了,连秦尚书也很快被惊动。
确认了安真真翻墙的位置,秦尚书本想让大家沿路去找,却又听门口的下人匆匆来报:“平王殿下来了!”
“平王这时候来干什么?”秦尚书一边疑惑,一边不得不按下焦急,让众人先散去,明天再去找安真真。
马上就要宵禁了,此刻去找也来不及。
“不知平王殿下此刻来访,所谓何事?”秦尚书亲自把姬长夷迎进了花厅。
姬长夷没在秦尚书身边看见想见的人,便也没和秦尚书客套,直截了当地说道:“突发急症,来找秦二小姐看病。”
秦尚书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平王一遍,见对方手不抖气不喘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发了急症的样子。
但也不敢驳斥对方,只好差人叫来了秦窈。
秦窈这时候见到姬长夷也很意外,听说他是来看病的,还是急症,立刻便走上前,为对方诊脉。
姬长夷一边伸出手,一边给身旁的绣衣卫使了个眼色。
绣衣卫立刻上年拉走秦尚书道:“方才我们过来的时候,看见有人从尚书府翻墙而出,形迹可疑,便派人跟了上去。刚才进来的时候,见尚书府似乎也在找人,不如尚书大人和我描述描述,看看你要找的,和我们跟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秦尚书正为安真真的事烦心,一听此话,立刻便和对方一起去了屋外。
屋内,秦窈根本没注意到秦尚书的去留,她葱白一般的手指搭在姬长夷的手腕上,全幅心神都在姬长夷的脉象上。
因为她仔仔细细给姬长夷诊了两遍脉相,都没能发现异常。
她不由眉心微蹙,问道:“殿下是哪里不舒服?”
姬长夷感受着她指尖温凉的触感,说道:“心跳得有些快。”
秦窈的手就没离开姬长夷的手腕,指尖下的脉搏这会儿确实跳得略快了一点点儿,但也在正常范围之内。
秦窈怀疑自己的医术是不是退步了,不得不问的更仔细一点:“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心跳是全天都很快,还是某个时辰?抑或是在吃过某种东西之后?”
姬长夷淡淡道:“在看到你给我写的情诗后。”
“什么?”秦窈动作一顿,怀疑自己听错了。
姬长夷却字正腔圆地再次重复道:“每次收到你给我写的情诗,我的心跳都会……”
“等等!”秦窈皱眉打断他,“我什么时候给你写情诗了?”
姬长夷似是早料到她会不认账一般,从袖子里拿出一沓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张,递到她面前,示意她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