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驶,终于到达了岭南。
而身处兆京的秦窈,则在原主生母冯氏的祭日当天,去了泰国公府一趟。
她终于见到了老国公,却发现对方患上了痴呆症,早已经认不得她了。
她也终于知道上次白氏为什么会拦下她,说泰国公不宜见人了——他现在谁也不认得,只会如同小孩子一般乱闹乱叫。
可惜即便是在现代,老年痴呆也无药可医。
秦窈陪了他许久,临走的时候,忽然听他唤了自己一声“悦白”,那是原主生母的闺名……
当然,这半个月来,她和姬长夷和离的事也传遍了兆京。
由于她不常出门,每天都是在医馆为人看诊,倒是没听到什么闲言碎语,直到有一天,秦尚书从衙门回来,突然神色复杂地找到她说:
“上次我问你为何与平王和离,你还不肯和我说实话,我竟现在才知道你受了这般委屈!”
秦窈满脸疑惑,不知道对方哪根筋又搭错了,便问道:“父亲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秦尚书心疼地看着她:“你就别替平王隐瞒了,外头的人都传开了,说是因为平王不能人道,你才会与他和离,我就说他之前房里怎么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呢!”
他边说,边拿出一枚宫牌塞进秦窈手里:“刚好明天皇后娘娘要在宫中举行宫宴,兆京所有适婚的男女都会参加,你明日便别去医馆了,去宫宴上多挑几个中意的,回来告诉我,我这次一定提前打听好了,给你选一个中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