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梓在凌晨两点醒来过一回,醒来就把韩殊晨给弄醒了,说:“我要喝水”
正在做梦的韩殊晨,后槽牙用力磨了磨然后笑着说“你……”
谁让人家是病号呢,忍!刘梓喝了就睡。韩殊晨捏起拳头就想砸,后者像是有预料一般说:“你不能砸我,咱俩都共过白头了!”
……
刘梓这个人有点浪漫主义,网上很火的一句话“若能同淋雪,也算共白头。”那次寒假,l县下起了飘飘然的雪,没有什么人声鼎沸,也没有万籁俱寂,街边时不时传来孩提的笑声,鞭炮声。韩殊晨一身黑色大衣,头发披在肩上,刘梓,同样的格子大衣,转过头来笑着和她说话,天空上的雪渐渐落在了少女乌黑浓密的头发上,这时刘梓突然来了句:“咱俩都共白头了!”
韩殊晨转过头挑眉问她“啥”,“哎呀,若能同淋雪,也算共白头。”
“啊对对对”韩殊晨笑着说。
共过白头的友谊,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韩殊晨想起来了,说:“我告诉你,咱俩共过白头了,所以记着病好了请我吃饭!”
刘梓听见了轻轻的笑了一声。
与此同时,江鸣歧,李耶在帐篷里相互说话,秦淮撩开帐篷帘子一身寒气说:“来了!”
刚说完,一名身着黑体桖黑色工装裤,黑长筒靴子的人撩开门帘走了进来,来人不愧是军官一身气势压住了空气,一抬头眼目之间还有些许的凛冽,长时间在刀尖子上舔血的人,有几分英勇之气,可这张脸却长的一看就知道是军人,好似专门为当军人长的,剑眉一抬,眸子里多了些温和却也有距离。看见他俩笑了笑说:“你们好,何欣。”何欣,这个名字如果第一次听没见过本人的话,肯定以为是女生。就连俩位都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就伸出了手说:“久仰,何军官,江鸣歧。”李耶也伸手说:“你好,李耶,久仰。”三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好看,何欣听了江鸣歧的名字微微愣了愣,有点熟悉,想不起来了。
“来,请坐不用那么客气。”何欣说道。
“恩,不敢当。”李耶随即也做下,江鸣歧笑了笑坐下说:“客套的话也不说了,直接奔主题吧!”
何欣笑了笑,何欣年龄应该比他俩要小,所以有军人的严肃,笑起来也有少年的气息。
李耶注意到了开口道:“何军官,看起来很年轻啊,方便问一下你的贵庚吗?”
何欣笑了笑说:“见笑了,今年18马上19了!”年龄一出,他们俩都愣了愣,这也,太年轻了吧。莫不是有后台?
何欣看两人的表情说:“你们不用担心的年龄确实小了点,但是经验足够了。”做为商人必须有随机应变的能力,来应对各种的刁难和问题。江鸣歧面色如常生活:“您多虑了,不过确实震惊了,你可真是少年英才,大器早成啊!”
何欣确实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心里暗道:正会随机应变,然后说:“不敢当当,你二位可不比我差啊。”随即哄堂大笑。一阵简短的插曲过后,进入了正题。
“你们也知道这次的重要,所以这次完成之后一定会好好感谢的。真的没有你们一直以来打掩护,确实也不好弄,毕竟四面八方都是眼睛。”小小年纪却如此沉稳像个经常混在商场的老油条,不做商人可惜了。江鸣歧笑了笑。
翌日
刘梓果真好了,一大早上醒来,就把韩殊晨要醒,韩殊晨顶了个黑眼圈一脸无语的看她说:“卧槽,你大爷。”刘梓笑了笑说:“我饿了。”笑的温文尔雅,礼貌得体。韩殊晨无语的:呃呵呵然后说:“宝贝!你没手奥?”
“有呀,但是我是病员啊~”刘梓大言不惭的说。
“你脑子没事吧!发了个烧把脑子烧了!”随后韩殊晨拿起电话就给杜蓝雨打了过去说:“卧槽,快快快,在医院挂个脑科。”对面的杜蓝雨胸口憋着一口闷起,深深地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