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卧槽”江鸣歧一转头,就看见床上韩殊晨,坐到了地板上。他挑了挑眉,说:“你……”
韩殊晨瞪了他一眼,从地板上一瘸一拐的走了。江鸣歧看到这场景忍不住的笑了笑。他一直是这样,笑起来温文尔雅,勾人心魄。
“啧,有点帅。”韩殊晨坐在沙发上,看着江鸣歧从卧室里出来,不禁感叹一声。江鸣歧身着灰色西装三件套,确实一点褶皱都无,凄凉的杏眼,垂落。西裤有点松软的感觉,瞧着倒是像高定。灰色西裤到衬得他腿,又长又细,只看腿的话韩殊晨就满意了。韩殊晨看了一眼他,他抬目的一瞬间,眼里的淡泊消失殆尽,只剩一片温柔。
我就是想这样,把我所有的温柔留给你一人。
“好看?”
“恩!”韩殊晨咽了口口水。“你今年多大了?”韩殊晨问。
“自己算!”
“22?”
“恩”
“看着不像!”韩殊晨说,“光看脸的话,应该比22小,单看气势的话,好成熟。”然后突然皱眉说:“哇,你……”欲言又止。
“怎么了?那不对?”江鸣歧皱了皱眉。
“啊,我以后的情敌太多了吧。”
江鸣歧笑了笑说:“你到底在夸我?还是吃醋?”
韩殊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自己想去!”江鸣歧带上表说:“我走了?”“恩”韩殊晨淡淡的恩了一声。
说罢,就提着箱子走了。
韩殊晨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慢慢的走远,叹息一声,然后突然“啧”了一声,说“门都不关,还得我关。”
“来接我”江鸣歧出了门,清冷的声音给秦淮打电话。与刚才声音截然不同。江鸣歧往后看了一眼,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了笑。
“江总,这是这些天的文件,您给看看。”
江鸣歧淡淡的“恩”了一声。整整一摞摞,只是这些天的文件。要是韩殊晨看见了,可能下巴都掉了,在掉之前可能会说一句:“你太幸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