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左右两边是断裂面,上下是整齐的。
通过一对照,我发现这两个瓦片的缺口处几户是一致的,也就是说他们之间是可以对的上的,而是绘制的就是中间那片。
我正想着这个问题时甄信说道:“你看到了吗,若男画的是左边的,小军儿画的那应该是中间的,按你旁边的缺口来论断,应该还有第三块的,当然也有可能会有第四块。”甄信在我们画的图案上连着线,猜测着里面的含义,我们也全都要懵了,这又是山,又是水,有夜空星斗,还有会转动的柱子。这一时半会还真联想不到哪去。
胖大海儿拱了拱我,用手指着上面的图案说道:”你这么说,那还有可能有第五个和第六个呢。别搞那么复杂,你们看这里这不是很明确的事,就是告诉你们大家游山玩水累了,在有九个柱子的家里睡觉时看看星星,这不是挺美好的事吗?有什么可难猜的。不对九五至尊才能跨九米居九柱蹲九兽。“
胖大海儿这话前面基本就是胡扯,后面的那两句还多多少少有那么点意思,但很难认定这就是皇帝国君的事。酒劲一上头,再看着这些东西就越来越头疼,心中想到这后面要找的盒子那可就是大海捞针了。
次日我一早有事就出了门,人刚一走到马路边,就感觉眼前一黑人被套进了麻袋,还被扔进了汽车里。听汽车的声音能感觉车速不慢,挣扎了几下没什么大用,自然也就放弃了。车内很肃静,里面的人死死的摁着我,没发出任何声响。无奈的我思索着,在首都唯一与我有过节的就是王家,也只有王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做这事。心中一想不好,这次我是凶多吉少了。但掉过头来仔细一想,前段时间王震山才为我们指点迷津,今日就后悔了要办我们,这也不应该呀!
随着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响起,几人又将我七手八脚的太下了车,又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我被重重的扔在了地上。随着麻袋口的解开人被放了出来,望豪华且空荡荡的酒店房间我心中暗骂道,他奶奶的谁会这么无聊,做这种恶作剧。只要是没把我扔进小黑屋和破库房,我心中还不至于那么的恐惧。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门被从外面打开,老港农和那个洋婆子微笑着走了进来。老港农对身后的人一招手,那人很识趣的出去并关好了门。老港农见我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沏着茶,率先说道:”老表呀,真是不要意思的啦,你这么忙还把您给请过来,还要自己来沏茶这是我李某人招待不周呀!”
一见这老家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这穿西服头梳的油量的老港农,一肚子奸淫掳掠的坏水,尤其给美国人当狗还当的那么津津有味。我不屑道:”谁是你老表,难道你们香港人请客都是用麻袋的。“我用下巴点了一下地上扔着的麻袋。
老港农又是一个坏笑:”这是误会的啦,那些黄毛小子不会中文,领会错了我的意思。我是叫他们温柔的请你了,那成想他们会如此的粗鲁,真是不好意思的啦。一会我请您吃饭就当赔礼道歉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