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步,小声说道:
“当时,是副统领抓了陈将军的独子,然后就关在了我们府台的后院里。然后他就说要我带着人跟着他走,我们到了茶楼那里,他说要救下里面被陈将军围起来的人。”
“当时陈将军满城的找他的儿子,而有人约了陈将军在那个茶楼见面,说是有他儿子的消息。”
“陈将军觉得匪徒太过猖狂,居然也绑了他的儿子后还来和他面谈。所以,他就带了两队人马,把茶楼给围了起来。然后抓走了一个匪徒。杀了一个,一共是两个人。被杀的那个我和副统领都看到了。只是副统领也说不识得呀。”
葛大人半真半假的说了一通,很多细节都说得很是详细,但要说陈将军绑走人是盖了面的这种事,他又没说。只说是抓走了一个人,死了一个,也是副统领不认得的。
认不认得他也不管了,反正副统领和那个人都死了。也没有人能说得清楚了。
“哼!你当时没看到陈将军抓走的那人?”
“没看到,这个你可以问所有跟着去的衙役,陈将军他们是押着走的,那人的头上被套了一个袋子。身上穿的就是普通的黑色的粗布的衣服。”
“当时陈将军气愤儿子被绑了,所以,说话还是很冲的,我打算是把人引到府里来判决的,但陈将军说他要亲手杀了那人。就把人带走了。”
“随后,副统领和我一起回到府里,却发现将军的儿子不见了。不是从门前走的,有衙役守着,是从窗上走的。副统领气极,马上带着我去了将军府,要见被将军带走的人。结果,在那里的时候,副统领毒发发狂了,他身上没有药,我也没带着药。然后就在将军府里见人就砍。最后被将军的兵乱箭给射杀了。我却是不敢说也不敢动。”
“我不能让人发现我们在用药呀。”
葛大人的所有解释都是有理有据的。来人也找不了错出来,只是阴沉着脸说道:
“那现在又说你儿子被绑了?”
葛大人一下子就软下去了,一边更咽的说起自己的儿子,一边把这几天的事再说了一回。
这次说的,就是和陈将军那沟通过的告示的事了,但另外有事他得提一下,这是在告示上不能说的事。
“大人,我……我儿子也是要吃这个解药的,可是,可是他被抓走了,他的药却还在我这里,我却不敢说出来,这么多天过去了,我儿子……我儿子怕是没得救了!”
“我只得这么一个儿子,上次,上次那位大人说过,吃了这个药,最好不要生孩子,我这……我这是要绝后啊!”
“最近我和我夫人都因为这件事气得伤了身子,我夫人现在还在后堂躺着呢。大人,你们来了,能不能帮我寻寻我儿子!我把整个景城都搜了个遍,也没找到他。”
说到这里,不由悲从中来,干脆就嚎啕大哭起来。来人皱了一下眉头,也是真的知道葛大人的情况,他不只是吃了药不能生,是太医本来就说过。他身体不太好,能得一子已算得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主子才拿捏住了他。
但现在没想到那孩子也保不住,这都十来天了,要是真的没找到,那孩子怕真的是不在了,那药的霸道。他可是清楚得很呢。
“那你去将军府可查到什么了?”
“查?我去将军府能查到什么?上次夜里,将军出动那么多人,也就是把几个匪徒给绑了,我也去看过了。都是一些江湖中的人。死前还要去杀将军一家人。但将军府上有两队小兵呀。”
“不对,将军府肯定是有问题的,这次你说的护住了将军府的小兵也是死了,但你知道么,死的全是我们的人,我们的人潜入了将军身边的。现在他们一个不留的全死了。”
来人在书房里踱了几步后说道:
“你说这不是将军在清理我们的人吧?怎么可能正好死的都是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