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雷耀阳收敛笑容,动了动自己被包扎的手臂,淡然道:
“如果为敌,我现在是不是就已经没命了?白头翁作为东兴元老之一你告诉我他跟你们东兴没关系?个人行为代表不了你们东兴?说的好像是他白头翁不是你们东兴的人了一样!”
雷耀阳盯着骆驼,东兴的人这几个字雷耀阳咬的特别重,他倒是想看看他跟骆驼到底是谁先沉不住气。
很显然,“自己人”这个意思差点让骆驼破防了,脸色特别的铁青。
然而雷耀阳的表现在东兴其他几个人眼里反倒是很正常,他们并不知道雷耀阳与东兴与骆驼之间的渊源。
将心比心,一个人被砍成重伤入院,而实施者就是探视者一伙的,对方说话不好听,完全可以理解。
反倒雷耀阳现在如果每一句话都顺耳,笑面虎等人反倒不知道说什么。
“哈哈哈,雷sir,这次的事,真的就是误会,我们东兴就是脑子进水了也不会跟你为敌,都是白头翁那老狗得了狂犬病乱咬人!”
“不管是我们还是我们老大骆驼,因为这件事都是几晚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这就是我们对雷sir心怀歉意,雷sir一天不好,我们一天寝食难安,而且今天我们来拜访在外界看来,不就是我们向雷sir低头了嘛?”
“雷sir是做大事的人,应该能够理解吧?”
笑面虎满脸堆笑,继续插嘴话道。
“人人都说,东兴笑面虎,口中蜜,腹藏剑。你说的话,确实动听,不过几句话就让我揭过这件事,是不是太简单了点?”
耀阳哥看着笑面虎,一字一句道。
“雷sir,我们老大带上我们看望,港综市没几个人有这样的面子。昨晚的事,根本就与我们东兴无关,雷sir相信也该查过了。所谓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这样就是亲者痛仇者快!
“我们东兴可是一直吧雷sir当兄弟,雷sir的工作我们可是一直全力的支持,难道要因为一条老狗,把我们东兴强认作敌人?”
古惑伦这个时候也说话了,比起笑面虎,他的话更为强硬一些。
而且他确实说的没错,这么大的阵仗整个港综市确实没几个人有,基本上除了那些“德高望重”的前辈办的灵堂,活着的还真就雷耀阳一个人。
雷耀阳见得,摇头失笑道:
“红脸白脸,没必要这样唱下去,这样的小把戏,唬不了人的。”
“而且是朋友还是敌人的选择权,不在于我,在于你们!”
说着,雷耀阳看向骆驼,正色道:
“驼爷,我知道你最重规矩,讲道义,是江湖前辈会做人,大家都敬重你!”
“昨天,我带着善意上门找白头翁,当时你们东兴的人也在场。就一些道上的事,我和白头翁相谈甚欢,他也表示要和我做朋友。”
“说实在,我从心里就把东兴的人当成朋友当成兄弟,所以当“兄弟朋友”提出要约我,我考虑都没考虑就直接同意了,我想把都是兄弟我带人去这不是摆明的不相信兄弟?我连一个人都没带,踏入白头翁的地盘,赴他约会。结果呢他摆下“过百刀手大阵”,以“困兽斗”的方式等着我想要我死,驼爷,你德高望重,就你说,是我错,还是他错?换句话说难道你们东兴作为我的朋友不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事情的经过,其实骆驼都已经调查清楚了,整个东兴也都明白,说白了就是雷耀阳挡了白头翁的财路,白头翁要除之后快!
江湖规矩挡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但这事不过是地下规矩而且还是那种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谈的规矩。
骆驼也好,古惑伦也好笑面虎甚至整个东兴总不可能对雷耀阳说,这是你的错谁叫你是警察想要禁毒?
而且而下午谈话时,乌鸦是在场的,乌鸦也将当时的情况告诉了东兴人。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