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递过去：“这是海虹并购方案，需要总裁过目签字。”
陈中接过文件：“给我吧。”
女助理恭谨道谢，又跟姜明枝道了告辞。
然后乐助人姜明枝抱着那份文件进了路谦办公室。
她双手把文件放在路谦面前，还十分应景地来了句：“路总。”
路谦听这声音就觉得熟悉，一抬眸果然是今天忽然要来探班姜明枝。
他了点玩笑心思，说了声“姜秘书怎来了”，伸手把姜明枝拉过来，坐他腿上。
姜明枝听“姜秘书”这个称呼时莫名觉得点甜，坐在路谦腿上摇晃着小腿：“来等路总下班嘛。”
她现在作为“姜秘书”，还尽职尽责地顺便往路谦电脑上看了一。
“……”
财务报表，看不懂。
姜明枝又想刚才助理部女助理和女秘书们各个都精致漂亮，感受路谦圈着她腰胳膊，小气地问：“路总抱秘书感觉怎样。”
路谦下巴搭在姜明枝肩上，懒懒道：“只抱一个。”
姜明枝偷笑，不想太扰路谦工作，算去那边沙发坐着自己玩。
她看路谦桌上几本书。
姜明枝本来算拿本书过去看，结果一伸手，却不小心砰倒了路谦桌上咖啡杯。
“啊！”姜明枝小小一声尖叫，棕色咖啡液立马在办公桌上蔓延，一部分跑她刚才放在送进来文件上，一部分顺着桌沿流下，由路谦身上抱着姜明枝，液体全都滴落在姜明枝裙子上。
两人立马身。
姜明枝忙不迭去抢救那份文件，路谦则把她往后拉了一步。
虽然杯子里咖啡不多，但是等安静下来时候，姜明枝还是看自己手里文件最后两页被洇湿了大半。
她小腹和腿上温热湿意，一低头，地上倒没几滴咖啡，全被她今天式碎花小裙子给接住了。
路谦先抽了纸巾先擦干办公桌上咖啡，然后又看姜明枝裙子上咖啡。
姜明枝没想自己一来就闯祸，把那份文件拎路谦面前，心虚地想缩回妈妈肚子：“对不。”
路谦安慰：“没事，再一份就行了。”
他顺手把那份文件放进了碎纸机，又试图用纸巾给姜明枝擦一擦裙子。
姜明枝乖乖地站在路谦面前。咖啡印显然是擦不掉了，只能尽量擦得干一点。
路谦擦完裙子，又内线电话让陈中现在去给姜明枝买一套衣服上来。
姜明枝看着电话路谦，觉得自己要是真当秘书怕是早就被开了一万次。
湿衣服贴在身上不舒服，她用手把湿掉那一块拎来。
路谦挂完电话，看姜明枝一脸做错事小模样。
他目光又落被姜明枝拎着湿衣服小动作，是在控制面板上点了点，办公室里光线陡然暗了一度。
姜明枝疑了一声，回头看向窗外，发现刚才还干净清晰玻璃现在变成一块黑色镜子。
路谦又把空调温度调高两度，说：“把裙子脱掉吧。”
姜明枝看又窗子又调温度，现在现在路谦还她脱衣服，立马带着几分警惕回过头，然后对上路谦淡又正经，“你难道以为我要对你做什吗”表。
路谦睛还看着她拎衣服手。
他是发现她穿着湿衣服不舒服。
姜明枝小脸默默一热，为自己不纯洁感罪过。
她本来觉得就这当着面脱衣服是不是不太好，尽管又不是没看过但是多少还是点害羞，然而她刚才就思想不纯洁了一次，要是再扭扭捏捏，路谦脸上表怕不是又会变成“呵女人至吗我还什没看过”，“我这体贴你竟然用那思想想我我对你很失望”。
是姜明枝背过身，一声不吭地脱湿裙子。
路谦看着背对他换衣服姜明枝，眸底笼上一层幽深暗色，嘴角笑意若似无。
姜明枝脱掉裙子，又拿路谦西装外套穿在身上，路谦衣服对她来说很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