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时间不长,关系不错,像这么开玩笑的机会越来越少。
韩博同样很配合的鞠了一躬,跟小学生似的恭恭敬敬说:“江老师再见,田老师再见。”
俩女人再也忍不住了,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跟二位“同学”道别,爬上商务车,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妻子开车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李晓蕾下意识抬头看看后视镜,试图照照镜子。
“脸上没东西,只是觉得你开这么大车有些不协调。”
“我也想开小车,关键小车没商务车实用。”
李晓蕾左看看右看看,小心翼翼开上主干道,扶着方向盘不无得意说:“商务车能多坐几个人,还可以拉拉货。我做了好几个涉外酒店和大商场,这几天全用这车上货的。”
“涉外酒店?”
“大酒店有名品柜台,我们全高档服装,款式又好,能卖上价,有利润,他愿意帮我们卖。”
李晓蕾笑了笑,补充道:“那些出口转内销的大号服装,根本不用改,上货架直接卖。来旅游的老外在其它商场很难买到合身的,所以卖得还不错,我打算在使馆区找个地方,好好装修下开一间专卖店。”
她是真喜欢这份工作,不仅因为有高工资、高提成,而且有各种新款的衣服可以穿,不用花钱买。只是麻烦点,许多衣服号太大,要先找裁缝改小。
不光她,连自己都跟沾光,现在这身就是丝绸集团旗下服装厂的产品。
韩博不无好奇地问:“高档服装相当于奢饰品,一件好几百,买得人不会多。内销市场就这么大,主要还是靠出口,外贸公司联系得怎么样?”
提起这个李晓蕾就兴奋,不禁笑道:“集团销售部那些人只知道往南跑,去找东海、东广和深正的外贸公司,从来没来过bj,以为bj没外贸公司。其实bj不少,到今天我才跑四分之一。
咱们集团多有名,信誉在那儿,实力在那儿,人愿意跟我们合作。只是他们习惯压榨生产企业,把利润看太高,出口退税更不会有工厂的份儿。有合作意向,到底能不能合作要慢慢谈。”
外贸公司全这样。
韩博追问道:“丁总、古总和钱总什么意见?”
“有两家外贸公司拿样品让我们报价,我把样品快递回去请集团核算,丁总说有利可图,如果量大可以做的。”
李晓蕾回头看了一眼,接着道:“我也想开个张,省得销售部那帮人说bj公司投入一百多万看不见回头钱。正在跟外贸公司磨,能多要一点是一点,实在不行只能答应他们条件。”
“万事开头难,别急。”
“我不急,做外贸公司跟做中间商差不多,等把手头上事忙完,我就同吴经理、孙经理一起带样品出国参加展会。”
吴经理和孙经理是高薪聘请的外贸人才,一男一女,全40多岁,全从“中字头”公司跳出来的,一位以前在美国常驻过,一位曾常驻过法国。包括妻子在内,丝绸集团bj分公司做外贸的就他们三个人。
隔行如隔山,给不了建设性意见,正准备换个话题,一个多星期没联系的程文明突然打来电话。
“韩局,说话方不方便。”
声音比之前更疲惫,不过疲惫中带着几分兴奋,难道有好消息,韩博把空调风机调到一档,笑道:“方便。”
“线接上了,前年12月份中旬,他们在海港市南齐县大王镇三河村弹过棉花,在村里的情况跟在我们南港差不多,暂时没其它收获。我让小魏把车开回去了,买了一辆自行车,从明天开始我一个人查。”
线接上是好消息,能不能顺着线查清邹某及被害人小红的身份真两说。
弹棉花,四海为家,今天在这儿,明天去那儿,这条线能断一次同样可能断第二次。
他出来近两个月,在最热的天一个乡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