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
而且从秦娇娇黑气发出的方向来看，似乎是她自身直接散发出来的。
可是怎么可能呢，在她的认知里，能够完全使用怨气，并且与怨气储存在身体里的只有恶灵。
就连最会使用怨气的巫师都只能通过施法聚集怨气，从而达到使用的效果。
可是秦娇娇却是直接通过自身使用出来，或许也有可能是她念咒语施咒了，只是自己没有注意到。
又或者是她的认知还不够，根本没有足够的了解这方面的情况。
但是不管怎么说，秦娇娇本身肯定并不是一个养女这么简单。
秦离正想的入迷，没想到林芸儿一句话没说，就直接恶狠狠的上前来猛拉了她一把，想要把她拉到在那堆玻璃碴子上面。
变故有些快，让在座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秦沐寒和秦浩铭都看着秦娇娇，一个是冷漠表情，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一个是有些许担忧和歉意，特别是看到她哭红了脸却依旧咬牙坚持不哭出声的怜惜样子，让他更多了几分愧疚。
到底是有些责备自己没有保护好秦娇娇，不管阿卤说的那些什么，现在在他看来，秦娇娇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娇女。
是女孩子就应该被护着，毕竟他们也相处了十几年。
但是吧，若让他在秦离和秦娇娇之间选择，他依旧还是会选择秦离。
秦家对不起她，他也对不起她，保护她本来就是应该的。
而且他曾经还发过誓，只要妹妹回来，他就绝对不会再让她受伤难过了。
当水晶球跌落之后，包括秦离在内，都被秦娇娇吸引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林芸儿的神色，同样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发难。
秦离被猛地一拉，脚上一滑，直愣愣的要往那堆玻璃渣子上面砸去。
看着林芸儿发狠的表情，眼底似乎在涌现着不一般的黑色气息，那股子让她厌恶的感觉再次上来，导致秦离直接看愣了，完全没来得及稳住自己的身体，只能抱头做出保护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