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呢,不管能不能上去,工作干好肯定不会出错,吃点葡萄小毛,我朋友自家院子里种的,特别健康。”
男人态度谦虚的摆摆手,接着拎起一提留晶莹剔透的葡萄送到毛斌面前。
“太客气了侯哥。”
毛斌半真半假的推脱。
刚刚苏青无意间提起过想吃葡萄,这纯属瞌睡捡到个枕头。
“妈,你也吃。”
简单客套几句,男人再次返回老太太的病床边细心伺候。
男人姓侯,具体叫什么不知道,今年四十五六岁,刚入中年就已经谢顶的不成样子,但是打扮的非常立整,常年白衬衫、黑西裤,甭管什么时候出现,一双皮鞋都擦得锃光瓦亮,一看就知道是个利索人。
盯着面前其乐融融的母子,毛斌也止不住的咧嘴傻乐。
打小不健全的家庭的让他并未享受过太多的亲情温暖,所以每每看到这样的画面,他都会特别的羡慕。
“哦对了小毛,昨天你让我打听的事我问过了,家里翻新装修的档次不同,价格也不太一样,你记下那位装修师傅的号码,人不错、手艺也很好,我很多朋友都是找他装修的。”
直到把老妈哄得喜笑颜开,男人突然想起来一般,冲着毛斌念出一串数字。
“成,晚点我问问,费心了侯哥。”
毛斌感激的应声。
之前因为是在苏青家里发生的殴斗,客厅被糟蹋的一片狼藉,他一直琢磨找人翻修。
“认识就是缘分,况且平常你和你对象也没少替我照顾我妈。”
男人笑了笑,眨巴眼睛道:“上厕所不?我帮你。”
“嘿嘿,正好想去解决一下,麻烦了侯哥。”
毛斌瞬间心领神会的应承。
不多会儿,两人来到卫生间,男人熟络的先替毛斌点上一支烟,自己也随即叼起一根。
“太感谢你了侯哥,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咋过。”
毛斌惬意的猛嘬几口,翘起大拇指。
因为身体原因,苏青禁止他抽烟,他每天最过瘾的事情就是蹭对方的烟抽。
“客气什么,别看我不住院,但是抽烟也不自由,单位里,我们领导鼻炎,闻不了烟味,我憋着不敢抽,回家我媳妇又不让抽,其实跟你的情况差不多。”
侯哥摆摆手苦笑。
“按理说以你的身份不应该啊哥,搁单位大小也是人物,回家不说端着吃舀着喝,嫂子咋也得对你毕恭毕敬吧,不至于说的那么可怜巴巴。”
毛斌好奇的发问。
“什么身份不身份,甭管你在社会上是什么身份,只要回家就只是儿子、老公、父亲,啥叫老爷们,海纳百川懂不懂?况且我算个锤子的人物,清水单位而已。”
侯哥抽了口烟,长吁一口老气。
“男人!纯得!”
听到他的话,毛斌瞬间有种五体投地的拜服。
“嘿,凑合活着吧,咱感觉咱不容易,其实家里人何尝不辛苦,就拿我妈来说吧,辛辛苦苦操劳半辈子,图的就是我能光耀门楣,还有我媳妇..”
唠起了“家庭经”,侯哥瞬间像是找到了倾听者,絮絮叨叨的开始唠叨起来。
与此同时,锦城一家高档私人会所里。
苏狱、韩根生和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正举杯换盏的谈笑风生。
“老丁啊,你给我找的人到底靠谱不?别最后我钱花了,位置没能提上去,那咱最后可就不好看了。”
中年胖子抹了抹油乎乎的脑门开玩笑的打趣。
“必须靠谱啊。”
韩根生胸有成竹的打包票。
“哦?”
胖子歪头扫量一眼苏狱。
“不是他,这可是咱们锦城了不起的青年才俊,怎么可能干那种下三滥的事儿呢,我给你介绍一下哈,他叫..”
韩根生赶忙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