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道:“二伯,我想跟芳婆婆说几句话,可以吗?”
谭友平懂了宋子瑶的意思,满含期望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开了,将空间留给宋子瑶和喻明芳。
宋子瑶坐下,温柔地看着喻明芳,“小时候您喂我吃过莲子,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
喻明芳嘴角含笑地点了点头,用手指在桌上写道:罗厂长,好人。
喻明芳是最早一批进厂的职工,这批人对罗老厂长的感情都很深。
宋子瑶也笑了笑,“我妈妈去世的时候,姥爷就时常拿着妈妈的照片念叨着——人生在世,最关键的是‘生’,只有活着,才能谈其他的一切......他说他是个俗人,看不透生死。”
“可谁又不是俗人呢?谁面对爱的人死去,能够做到坦然接受呢?”
喻明芳看向了宋子瑶。
宋子瑶回望过去,道:“跟死别一样让人绝望的,是明明能够活着相守,却硬生生被分开。从前您跟二伯分开非自己所愿,但现在你们之间没有阻拦了,千万不要自己给自己平添障碍啊。”
喻明芳目光闪动,搭在膝上的手也捏得紧紧的。
宋子瑶:“二伯他得知您在世,心情特别高兴激动,二话不说就来找您了,期待的就是将您带回去,安享晚年。”
“您有没有想过,假如他失望而归的话,心里又会是什么感受呢?他也六十有二的人了,经受得住这样的大喜大悲吗?”
喻明芳终于松开了紧捏的拳头,抬起头看向谭友平的方向。
她缓缓绽开了一抹笑颜,坚定地点了下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