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旦就是那个唯一的选项了。
可是,我真的不行啊!
如果让我变着花样玩,我一定可以。但,治国安邦,实在不是我的长处呀!
“放心,一切都有母后。”
见这个顽劣的幼子,终于开窍了,天后很是欣慰:“母后的身体还算健朗,手把手地教你教你几年,政事也就熟悉了。”
“嗯嗯。”
事已至此,李旦只能点头接受,但还是不放心地问道:“母后打算如何处置三哥?”
“还能怎么样?我还能杀了自己的亲儿子吗?”
…………
李旦勉强算是苦尽甘来了,但偏殿中,上官婉儿正在“审问”李余:“说,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无论嘴上说得多么好听,但你想让一个女人容忍自己的爱人跟别人亲热,除非她根本就不喜欢你,否则就是做梦。
看看“深明大义”的天后,是如何对付先帝的其他女人,就明白了。
虽然很伤自尊,但李余还是决定坦诚一些:“其实也不是不行,主要是感情不到,心里还有点膈应。如果是婉儿你,我一定让你一败涂地、丢盔卸甲。”
上官婉儿掩嘴轻笑:“你呀,就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好呀,你敢说我不中用?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余左右看看,四下外人,正是偷鸡摸狗的好时机,也是证明自己能力的好机会,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上官婉儿轻轻一推:“想死呀,这可是在上阳宫!你以前落魄而落下隐疾,如今境遇好转正当好好将养才是,怎能恣意胡来?”
“你不生气了?”
“生气,怎么不生气!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怎能不让人生气?”
“嘿嘿!”李余傻笑两声,算是承认了错误。
“别那样笑!看起来像个傻瓜!”上官婉儿亲昵地点点李余的脑门,眼中满是宠溺,“我喜欢的李余,就应该是机智聪慧、出口成章的风流才子。”
“我其实不怎么聪明,更不是什么才子。我是……”
“不许你妄自菲薄!”上官婉儿娇嗔一声,“我仔细想了一下,你陪着豫王胡闹,其实也是很高明的选择。毕竟,豫王……”
说到这儿,上官婉儿用手指了指天空,李余很配合地点点头,表示信息已收到并照办了。
上官婉儿笑了笑,很满意李余的聪明:“刚才,我隐隐听见天后骂豫王是阿斗,我倒是觉得,你才更像阿斗。”
“怎么说?”
这时候不是应该继续亲热一下,维持这温馨的场面吗,怎么搞起人参公鸡了?
阿斗那家伙败了整个蜀国,我只是败了一个家而已,不能比呀!
“扶不起!嘻嘻……”
“胡说!阿斗哪有我这记性?你且听我给你吟诗一首: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嗯,诗确实不错……你的手往哪儿放呢,为什么就不能大胆些?”
“好嘞!”
“行了吗?”
“快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