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大床上,齐佑钰趴着打着小鼾,一缕长发还在他的指间缠绕着。长发的主人正坐在床边的蒲团上打坐,神态轻松自然气息绵长,看来已经注定多时。
卧室唯一的光源就是从窗户外照进来的月华,让整个卧室染上了幽静冷清的光线,整个房间静悄悄地自成一片天地。
从外面回来齐佑钰感到很累,今天真的没出去多长时间,只是经历的有点多,又是女鬼,又是绑架还有刺杀,感觉时间过得好漫长。
回来后洗过澡躺在床上,和云哥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手指偷偷的缠绕着云哥的长发,把玩着,没多久就睡着了。
云轻尘哪能感觉不到,以为他也只是好奇,也不在意随便他拉着头发,最后他竟然玩着头发睡着了,云轻尘也就闭目,安静的在床边打坐。
“嗡……嗡……嗡……。”床头柜上已经关成静音的手机,开始嗡嗡震动。
在震动的一瞬间云轻尘就猛然睁开眼睛,茶色眼晴瞬间锁定床头的手机,那是齐佑钰的手机,他是动手把它关掉,还是把它扔出房外。云轻尘还没来得及动作,刚睡着没多久的齐佑钰,伸出手臂,在床头柜上一阵摸索,才拿到了震个不停的手机。
齐佑钰睡眠一向浅,容易惊醒,就算是已经关了静音手机的震动,都能把他从睡梦中拉出来。
“喂。”齐佑钰眼都没睁,声音里带着满满的睡意。
“小钰啊,你都不知道我回家的路上遇见什么。”电话那头是常辉,听语气还挺兴奋。
“嗯……。”
“你不知道,我绿灯过十字路口,右边有个渣土车直接闯红灯,还不减速,我以为这次死定了,我今天是不是命犯太岁啊。”
“嗯……。”
“你都想不到,我车被推出几十米,竟然还好好的没有扁。”
“嗯……。”
“那渣土车肯定超载了,速度又超快,当时我差点吓尿了。”
“……嗯……。”
“你知道吗,我以为死定了,闭上眼叫的和杀猪一样,后来除了头撞烂了,一切都好好的,我和保镖都没事。”
“……。”
常辉兴奋的讲完前面的,又用神秘兮兮的语气,小声的对着电话讲:“小钰,你那小木牌那来的,再给哥们弄几个,那大车撞过来时,木牌在我口袋里发热了。”
“……。”
“小钰啊,是不是木牌救的我,你送木牌时也不说明就随手塞给我,叫随身带着,还好我放进裤子口袋了。”
“……。”
“这好东西是不是你那朋友给你的,再帮兄弟搞几块,这可是救命的东西,我想给我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搞一个,放心兄弟绝不让你吃亏,你不是缺钱吗?兄弟1000万一个买。”
“呼……呼……。”齐佑钰的小鼻鼾打的欢快,手机已经从手心脱落,掉在枕头上。
“小钰,钰哥,钰老大。”
手机里的话齐佑钰是一句没听到,云轻尘到时听得清清楚楚,长臂一伸从枕头上拿过手机,直接按了关机键。
卧室里重回静秘,云轻尘对着睡的鼾纯的齐佑钰看了一会,就转身认真打坐起来。
第二天齐佑钰醒来,就闻到了米粥的香味,他收拾好自己,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走到餐厅,看到云哥坐在餐桌边,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
他自己进厨房为两人打粥出来,顺手把小菜也放到桌子上,也不去打扰还在沉思的云哥,打开了餐厅里挂着的电视,看起早间新闻。
没一会儿,新闻里竟播放起了一起车祸,每天车祸那么多,当然不值得拿来上新闻,这一次是通过车祸,把人引到城市渣土车规划上。
齐佑钰看着还在心里感慨到,这个车主真幸运,都装成这个样子了,还没出现伤亡。
电视里机镜头切换,视角转到渣土车的前面,那辆白色的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