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
“如果不是她的心性不过关,太容易患得患失,”叶瑾转头,“我也未必能这么轻松。”
她叹道,“赵文景心性太偏激了,也不知道她小时候是被怎么养的。”
江枫撇嘴,“说是被赵家快养死了,这才被老赵接到南州。”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没问她,”江枫道,“那时候关系还没到,没想到后面反而还倒退了。”
她也有点感慨。
叶瑾思索了片刻,“她不会想借我们的手刀了赵家吧?”
“还有她亲爹亲妈,”叶瑾细思极恐,“到时候我们如了她的愿,还欠她的。”
江枫:“……你想太多了。”
“文景还没那么狠呢。”
叶瑾嗤了一声,“论心狠手辣,赵文景比我还狠。”
“世家都会有这方面的教育。”叶瑾道。
“那你叶家没有?”
叶瑾摇头,“我父不喜欢这些东西。”
“那你全靠天赋了?”江枫调侃。
叶瑾伸手揍她。
屋外暖阳高悬,帐帘支开,阳光落入帐内晕出几许暖意。
江枫一身赤红锦衣,绣着飞鸟虫鱼,唇红齿白,束袖玉带,俊秀非常。
叶瑾刚沐浴完毕,随身披了件青衣,松松垮垮,连腰带都没系。
午后的阳光是足够热烈的。
姬命来时就看见她们欢快的打闹,缄默了片刻,悄悄离开。
是夜,江枫一整天心情都极好。
哼着歌躺在床上。
经过老白不懈的努力,今晚季余眠在她那里睡下了。
当然,江枫通过交流得知,她依旧死心眼没放弃。
江枫有时候也会想,季余眠对她到底有多喜欢?
但是想来想去,她还是觉得季余眠接触的人太少了。
她跟季余眠并无什么特别的记忆,深刻的感情交流。
日常就是她沙雕,到处溜达,季余眠跟着。
她并不喜欢,也不怎么参与,就是跟着。
她跟余殊经历的坎坷,比季余眠多许多,就像高铁出行和……过山车。
她和余殊可太坎坷了!!!
一个沟一个沟的翻。
江枫想想都咬牙切齿。
姬命已经很熟练的坐在了桌边,两腿交叠伸直,手里拿着一本书,懒散而闲适。
她面容平淡,但是眉宇间却有种浑然天成的高贵慵懒,就像懒洋洋的大猫,爪子比人脸还大的那种。
“你和叶瑾很亲密?”她漫不经心的翻开一页。
江枫一身中衣,抱着头在床上发呆,暂时没睡着。
“好朋友,知己,你懂吗?”
姬命:“太亲密会妨碍你追求余殊。”
江枫:“?”
“她会觉得你的喜欢太廉价,谁都能分享,”姬命仿佛只是随口在说,“也无法区别出你的喜欢。”
“因为在她的眼里,你对她的喜欢,也许不那么特殊,”姬命道,“她甚至无法确定你喜不喜欢她。”
江枫猛然翻身,面对着她,“真的假的?”
“可是她又不喜欢我……”她犹疑着,“我也不至于特地疏远阿瑾吧?”
她又迅速道,“我不想疏远任何我的朋友。”
姬命瞥了她一眼,“谁让你疏远了?”
江枫看着她。
姬命指着自己的书,“游子意写书都知道详略得当,主次分明,为什么你不会?”
“你和她们亲密的前提是,你和余殊更亲密。”
“你给她更多,她就不会有想法了,”姬命揣测道,“我观她心性宽宏,只要你能让她安心,她绝不会限制你交游的。”
江枫陷入了沉思,“……没听懂。”
姬命收回眼神,“朕不喜愚钝之人,自己理解。”
江枫被她震了震,才忍不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