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将军肯定会赢,”他骄傲的昂起头,“我相信将军!”
他朝后吼道,“将军必胜!羽林军必胜!君上必胜!”
“将军必胜!羽林军必胜!君上必胜!”
吼声如雷,士气如虹。
“……可谓骄兵。”李清明说完,“我准备好了,你呢?”
余殊不知道从哪弄了瓶香膏,正美美的抹着脸,闻言道,“你心里有数就行,还问我?”
“我准没准备好,还需要你提醒吗?”
看着她美滋滋的模样,李清明的脸颊就一阵抽搐。
根,本,看不惯。
余殊好烦。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在和你说军情,你能不能放掉你那破胭脂!”
李清明震怒。
余殊斜了她一眼,“我听的很认真啊,还有,这不是胭脂,这是防晒防风的香膏。”
“我可是在北州,风像刀子一样,”余殊心疼的摸了摸的自己的秀发,“可惜江枫不在,我秀发都要被吹干了。”
李清明差点炸开了。
余殊及时堵住她,“好了好了,你对同僚能不能有点宽容?”
她收起香膏,嘀嘀咕咕,“我也就这么点闲暇,擦点香膏你也要管。”
说着她摆了一个姿势,明媚一笑,真的把镜子当镜子用了。
李清明脸都绿了,声如寒冰,“装模作样。”
她又补了一句,“装腔作势。”
余殊一拍桌子,漂亮妩媚的大眼睛一瞪,气势瞬间威武起来,如同大型猛兽。
“你个苦行僧,你再说一遍?”
“装腔作势!”
余殊眼冒火花,若非隔着镜子,估计已经动手了。
江枫之前看见她擦香膏梳头发,会说她可爱。
就李清明这种混账,会说她装腔作势。
毁灭吧魂淡。
余殊重声重气道,“我果然不想和你合作,没见过你这么讨嫌的。”
李清明眉宇冷淡,“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谁让你走神的。”
又龇牙咧嘴吵了一阵,余殊才冷静下来,“烦死了,跟你没法好好说话,你自成一族吧李清明。”
李清明冷淡道,“有何不可?”
“正好离你这种愚蠢的家伙远点。”
余殊又被她气到了,深呼吸了一会,才说起了正事。
很快,计划出炉。
余殊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我就说你说老银币,江枫还不信。”
李清明懒得理她,立刻挂断。
“第五次踏营了,她到底想干什么?”
明权抱着手,凝眸看向远处。
许琮也抱着手,站在一边,“管她干什么,只要我们不出城,她想干什么都没用。”
“我镇北军五万人,加上高棋一万人,足有六万人,三座城呈犄角之势,宛如铁桶,”他十分自信,“城内储备的粮食足够我们吃半年,整个燕代三郡的粮食都在我们这里了,我不信她们能坚持半年。”
明权默默看着,“你记得别出去就行。”
许琮:“对了,余殊说送了你小姨的信来,我帮你烧了……”
明权瞬间回头,眼神有一瞬间的凶狠。
只一瞬,她便恢复淡漠,“烧了还说出来,您可真欠的慌。”
这与许琮设想的套路完全不同,他一脸惊愕,“我以为你不想和前镇北侯扯上关系!”
“不然他回来了,你不就没爵位了!”
镇北侯才是嫡系,明权只是因为镇北侯意外失踪,这两年才受恩承爵。
若非北边紧张,朝廷甚至不想给她家复爵。
当年镇北侯在北边,可没少恶心先帝和满朝公卿,一本正经的把满朝公卿气的哇哇叫。
偏偏北线特殊,将领轻易换不得,只能捏着鼻子忍。
她一失踪,朝廷就当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