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小脸镀了层金边。
江枫叼在嘴里的油条都差点掉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咀嚼起来。
嘶,余小殊这脸,真犯规。
余殊为什么惊喜呢?
因为以往这情报,只有江枫和叶瑾能看,余殊在决策层外,只能执行她们的计划。
而今天,江枫把情报给她看,代表着进一步的接纳。
或者说,今天的余殊已经一只脚踏入了决策层,而不是一个普通的将军。
她可以参与战略部署,发表自己的想法,左右江枫的决策了。
所以她才会这么惊喜。
很快看完了几封情报,余殊双手合十,若有所思。
“你想这么打?”她问道。
江枫抿了口小粥,慢悠悠的道,“吸引帝国注意力,分担北平王压力。”
“打,但是要有限度的打,不能过度吸引帝国的火力,”江枫实话实说,“而且现在神廷和御龙山虎视眈眈,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很难说,我们的计划必须得慎重。”
“说起来,眼泪罐子应该快整顿好了吧?”
“她禁物还在我手上呢,圣子也在这里,”江枫有些疑惑,“她怎么还没来打我?”
“我仙人泪都快用完了!”江枫痛心疾首。
余殊不自禁笑出了声,“仙人泪是眼泪罐子,那我是什么?”
她漂亮的大眼睛仿佛呈着春光,笑的灿烂,语气调侃,“血罐子吗?”
江枫微滞,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是啊,余罐罐。”
余殊鼓起嘴,故作生气,“什么余罐罐,你又给我乱起名字,难听死了!”
江枫被她可爱到了,“主要是这把刀悬在这里,我有点不踏实。”
“在开战之前,还有事要做。”
余殊眨巴眼睛,就像个好学生一样,“什么事?”
江枫看向秘境的方向,“杀人。”
“御龙山这次让我吃了这么大的亏,我帮他们翦个枝丫,不过分吧?”
“还有我们卫侯,也在秘境呆了很久了,”江枫又笑,“你说,我把神廷的人关起来,勾勾眼泪罐子怎么样?”
“柳是是会配合我的,”江枫愉悦的咬了下油条,“开战之前,这事必须解决。”
余殊也没奇怪,只是捏了捏下巴,“说得好,但是我有个问题。”
“我们打不过怎么办?”
江枫勾起一个迷之笑意,“我昨天虽然惨了点,但也有了点新的感悟。”
“什么感悟?”
江枫看着余殊,笑意更加浓郁,“说起来还要感谢你。”
“我?”
“对,你的剑意化光,对我启发很大。”
余殊眉心跳动。
江枫弹起一滴豆浆,“我就在想,既然火光都能呈载你的意志,我又何必执着于剑呢?”
空中的豆浆凝聚变化,最终变成了尖锐的模样,凝滞在空中,一动不动起来。
“你看世上无处不是水,如果我的剑意能与水融合呢?”
余殊都呆了,她看了眼空中漂浮的豆浆剑,又低头看了眼江枫碗里的大腕豆浆,整个人都懵了。
江枫自顾自道,“以水为剑,但凡有水的地方,就是我的主场。”
她眉宇有些难言的孤傲狠厉,“待来日,对方的血,是否也能为我所用?”
她猛然放下筷子,碗里豆浆尽数溅起,在空中化为一柄柄剑。
余殊终于剥开了鸡蛋,下意识咬了一口。
下一刻,那些豆浆小剑瞄准她的鸡蛋,嗖嗖嗖将鸡蛋切割的七零八落。
余殊低下头,看着桌上和自己的衣襟上,淡淡铺了一层的鸡蛋屑,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她指尖上,只剩下她留着抓鸡蛋的一点蛋壳了。
余殊木着脸,“江枫。”
“嗯。”江枫得意的咬着新油条。
一颗烫的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