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车牧神色黯淡。
江枫有些遗憾,但是她在没说服余殊之前,只能道,“为防意外,你们暂时住余家吧。”
“我怕顺水军还会再来。”
子车牧只能点头。
翌日。
余殊面无表情的在门口堵住江枫,“你要去哪?”
江枫一脸无辜,“你不是被余尚喊走了吗?”
余殊看着她的眼睛,脸色十分阴沉,“江枫,不要转移话题。”
江枫只得翻眼睛,“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这个。”
她拿出手中的银白小球,“我想去试试看。”
余殊看着她,没有动摇,“接下来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你。”
江枫有些无语,“我真没准备自己去,你想太多了。”
“以薄怀杨现在的实力,我觉得她被洗脑的可能性比较大,大不了以后带着子圭把她开回来就是了。”
余殊看着她手中的球,“你不准备和大白说吗?”
江枫:“不了,都不确定能不能成功。”
她眼眸淡淡的,“给她希望又让她失望,是很残忍的事情。”
“我陪你一起去。”
江枫耸了耸肩,“那就一起吧。”
墨白的事情,余殊也算是参与者之一了,她知道的本就很多。
余殊一声不吭的跟了上去。
再次来到崖岸边,江枫心情十分复杂。
当初她磕了脑袋,就是这么趴在树上,看着墨白战斗的。
如果时间流转,她觉得她绝不会这么坐以待毙,她一定会更努力,更坚持的去阻止墨白,劝说她,乃至动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就算结果不会改变。
余殊轻声道,“要怎么做?”
江枫:“按小黯说的,画符。”
她道,“当初小黯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做出的咕咕。”
“嗷嗷给我看的未来里,我身边漂浮着一个咕咕,”江枫其实也不确定,“如果跟墨白有关,我觉得可以先从这个方向尝试。”
说实在的,江枫一点底都没有,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只是想想,她都能死了复活,那墨白变成咕咕,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对不对?
“大白一定很想看她,再听她的声音,”江枫低着头静静的看着那颗银白的小球,“要知道,大白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最后的记忆居然是那餐饭。”
墨白版的,真·最后的晚餐。
余殊沉默了一会,“那就试试吧。”
她捋起袖子蹲下身,白皙的手指并起,神色灿烂起来,“我自认为还是挺会画的,之前可是练过!”
“来来来,我来画!”
她红衣炽烈,仰着头看着江枫,漂亮精致的脸颊在红衣映衬下白皙胜雪。
江枫本来稍有些沉闷的心情,被她一笑好似真的消散了些许,她跟着蹲下来道,“好,你来画。”
校对了半天,江枫捉住她的手腕,“不用画了,应该是失败了。”
余殊很少看见她意志低沉的时候,此时忍不住道,“不要灰心,也许只是不在这里呢?”
“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她竖起手指,做眼睛一亮状,“比如之前的小竹屋。”
江枫想了想,“也对。”
“你还认识路吗?”
余殊得意洋洋,“当然,只要我去过,我就肯定认识!”
她拉起江枫就走,“说起来,竹屋里铺的一季网应当还在呢。”
江枫:“嗯,物是人非。”
余殊:“……不要这么消沉好不好?”
江枫看着她,“生离死别,我高兴不起来。”
她又自言自语,“还好当初清明被我救回来了,不然我一定能疯。”
余殊故意埋怨道,“又是李清明,我当初不也差点死了吗?”
江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