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也够横的。
不过江枫也不是什么穷追不舍的人,余殊虽然难得,但也不是独一无二。
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
江枫也就不再多想,很淡定的转移话题道,“等遗迹事了,我准备去找嗷嗷。”
“你在河东等我,顺便帮我把……”江枫干咳了两声,跟她挤眼睛,“你懂的。”
余殊都没来得及感慨她放弃的快,此时被她挤眼,嘴角似勾非勾,不是很想笑。
“主公说什么,殊也不是很懂。”
“不如主公说清楚点?”
白花花的雪地上,黑衣女子坐在石凳上,偌大的黍离树上积压着层层白雪,时而有雪花落下。
红衣女子蹲在她身前,面容沉静,语气闲淡。
江枫:“……”
卧槽你大爷!
之前不是才答应的吗?
余小殊你变脸比我都快啊!!!
江枫干脆不跟她说这事了,转头道,“你的府邸已经差不多了,年后你就可以搬过去了。”
她道,“今年是赶不上了,明年年节,阿殊也可以将家人接过来,过年总要与亲友团聚才为妙,你说是不是?”
她面容精致,笑容舒朗,看起来就让人十分舒坦。
余殊蹲在她身前,闻言抬头看着她,无喜无怒道,“禀报主公,臣直系亲属只有曾祖,他年事已高,居于舒城老家,不良于行,自有其他姊妹奉养。”
江枫只是找话说罢了,她就是觉得余殊不上道。
然后发现她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她以前也干过。
每次江枫主动,她转手就给拒绝了。
江枫退后一步呢,她就开始不咸不淡的搞人心态了。
上次这样,好像余殊就跟布拉格打的可惨了……
江枫很想将她推翻在地,压着她的肩膀问她,你丫是不是属驴的?
牵着不走,打还倒退?
有毛病吧?
想到就心动。
心动就行动。
余殊愕然至极,被一把推翻在雪地上。
红衣炽烈,眨眼就沾染了白雪,惹眼至极。
江枫施施然的起身,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阿殊招待甚周,不过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就不必送了,且留步。”
说完,她甩袖离开,黑色的背影挺拔自然,在一片白色中,越走越远。
余殊看着她的背影,好半天才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
手掌已然被雪水浸湿,她缓缓的掏出手帕擦拭手指。
倏尔,她轻笑出声,“有趣。”
目光不由自主看向院中黍离。
“淑人君子,其仪一兮。其仪一兮,心如结兮……”
还云湖?
红衣女子随手将手帕丢在桌上,冷嗤了一声。
“皆为谬妄。”
转眼就到了年节,江枫开始了自己送温暖的道路。
先谁呢?
本来是叶瑜的。
只是昨夜赵文景好像吹了风,受了冻,今天早上卧床不起,人病的迷迷糊糊的。
年节一大早生病,前世今生,都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
江枫于情于理都得去看看。
所以她一出门,左转去赵襄的院子里了。
赵襄的院子简约而清雅,处处彰显文人低调有爱内装涵比的特色。
转角就是几座盆雕,抬眼名家真迹,都是浮云浮云啦。
单论底蕴格调,全府包括江枫在内,都比不上她。
“文景,我听说你生病了?”
赵襄侧着身子,正对着门透风。
她脸色苍白,身上仅着中衣,裹着厚厚的被衾,削瘦的小脸更显得病弱。
江枫走来的时候还是比较轻松的,但是看见赵文景的样子,她立刻轻松不了了。
她差点忘了。
她是武者,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