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魔主不知道我和阿敞是治国吗?”
余殊阖眸了好久,“我也不知道。”
余灵嗓音拉高,“嗯???”
余殊说到江枫,眼睛就睁开了。
她也很郁闷,“我不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叶祭酒可能和她说过。”
“但是她又不提,我连拒绝都不好拒绝。”
余灵:“?”
一提到魔主你就不累了?
余灵看着她,“我听说她手下有不少治国,要不要我和阿敞去一个,帮帮你?”
余殊笑了,“我还需要你们帮?”
她又阖眸,好一会才道,“如果真有那一天,你们只有一个人能入朝。”
“最好一个人都不要入朝,”余殊有些无奈,“但是她肯定会生气。”
余灵:“余家不能成为众矢之,谁都护不住我们。”
“阿敞要留守老宅,”余灵道,“我虽然是治国,但我只会教书,我听说魔主有意设学官,若真有那天她得了天下,你专心效忠她,阿敞留守老宅,我就去个当个闲散学官,这样也不算太显眼。”
她又忍不住腹诽,“我余家好不容易如此盛况,居然还要自晦,这什么垃圾世道。”
余殊无奈,“或者我退后,你们上。”
“余家亲近士林已近百年,若不是我,你们已经入朝了。”
余灵冷嗤,“就今上?算了吧,我没那个闲心伺候她。”
“先帝那模样,根本是亡国之相!”
她忍不住忧愤,“世不待我。”
余殊笑出声,“你这么想发挥,不如跟我去南州?”
余灵又冷静了下来,“那你怎么办?”
“治国那么多,像你这样却少有。”
“你说不定能当骠骑将军呢。”
“那可是正一品。”
余灵表情复杂的很,“先祖虽然让我们弃武从文,但是我知道,阿敞、我、大父,余家每个人心里都记得,余家是将门。”
“代侯……”余灵脸色又扭曲了,“代侯荣光……”
她终于问出声,“她有可能为代侯平反吗?”
余殊闭着眼睛,“不知道,再说吧。”
“我累了,你让我睡一会。”
余灵憋了憋,忍不住又问道,“骁侯呢?她之前不是还在这里的吗?”
余殊:“跑了。”
余灵:“???”
余殊:“说起来,她才真的像代侯的性子。”
说着她又睁开眼,满是感慨,“我觉得我真该把代侯的称号给她。”
余灵一个激灵,“她什么性子?”
余殊看着头顶的树叶,细碎的阳光落在她额前,笑的别有兴致,“代侯什么性子,她就是什么性子。”
余灵:“啊?”
她又回过神,不可思议的道,“怪不着你那么关注镇南将军。”
“原来如此。”
史书对代侯的记载已经越来越模糊,除了她们余家,大概没有人记得代侯的模样了。
如果是代侯的话,那么一切都可以解释了。
想着余殊又开始郁闷了,她努力翻身,“等她们回来,记得喊醒我。”
余灵帮她翻身,“你怎么伤的这么重?”
余殊:“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
“稚奴!!!”
但是这次,余殊闭上眼就不再开口。
余灵深知她的性格,不敢再吵她,只得悻悻的将毯子盖在她身上,轻手轻脚的离开。
“我觉得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江枫将许子圭绑在了大白龙的尾巴上,然后才扛着相机,预备拍摄最后的壮景。
墨白飞在空中,低头看着恢弘的皇陵,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意。
她眼眸幽冷而戏谑,轻轻的引爆了那些龙元。
一瞬间,天地都仿佛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