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寒鸟话音未落,却有一个凌厉的女声响起:
“寒鸟,你这是想干嘛?不想做事了吗?”
出现在店门口的赫然就是刘大娘了,把正在阴阳怪气说怪话的寒鸟吓了一跳。
刘婉去而复返,是因为想到要带几盒糕点回去给家里人吃。
没想到,正好听到了寒鸟对杨大牛的冷嘲热讽,她当然要站出来支持杨大牛。
“刘、刘掌柜,我、我不知道你还在。”
寒鸟只能结结巴巴解释。
他嘴巴贱,却只敢在背后贱,可不敢当着刘婉的面说。这下被刘婉抓包了,他挺怕的。
“你们来做事,这几天我都挺满意的,大家都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不怕吃苦。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都要听杨大牛的话,以后他就是咱们店的店长也行,比你们多做很多杂事,所以每个月会比你们多二两银子的工钱。
我不在的时候,杨大牛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们要听他的安排。
谁要是不听话,或者故意寻衅滋事导弹的,那我们就解除合约,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刘婉态度很坚决地道。
寒鸟见刘大娘翻脸,也被吓住了。
吃南北这份工作的的工钱挺高的,虽然做糕饼连轴转挺辛苦的,但再苦也没有在外面挖沟渠、拾牛粪、抬石头哭。
那些活,不管是烈日暴雨,都得在露天作业,赚的工钱还少,一天5文钱,10文钱,一个月都赚不到半两银子,大部份甚至只能混个肚儿圆,领不到一分钱。
这里虽然苦,但是是在室里,无非就是忙一点,紧张一点,而且这几天下来这种强度他也适应了,比在外面的强度低多了,工资又高又体面。
寒鸟不想给刘婉留下不好的印象。
见他求饶,刘婉见他是初犯,也就放过他了。
刘婉拿走了几盒鲜花饼和千层肉酥饼。
寒鸟暂时被刘婉的话压制了下去。
但心里他当然不服,万万没想到,杨大牛因祸得福,被刘婉明确了“店长”一职,每个月还多了二两工钱。
光是这二两,就远胜过以前他们在外做工的工钱了。
这些由伙计转任的厨师,都是十五、六岁,十七、八岁的少年,这个年纪,这时候能找到什么活计呢?
一般好一点的到店里打下手,做学徒,只包吃住,不发工钱,而且吃住的条件,想想就知道,不可能会那么好。
没想到,就这么老实的杨大牛竟然直接提升为他的店长?还要让杨大牛管着他?
他觉得刘大娘好不会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