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招呼,苏韵就急匆匆地带着何屏思一起往门口走去。
仰倒在沙发上的陈柏杨百无聊赖地用眼角余光目送苏韵二人,忽然又从她们把面具解下交给门口工作人员回收的这个举动里,想起了什么。
“哎呀,忘记叫玛丽解下面具,看看她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想起老同学林文聪那个“美得起码比普通人多十倍人权”的评价,陈柏杨一拍脑袋。
“那有什么所谓呢,迟些我们要拍戏,肯定有机会见面的。”张榷嵘随口回了一句。
“那倒是……”陈柏杨摸着下巴,还是有些可惜,“不过大家这么久没见了,还真的有点怀念啊。”
“别想那么多了,就凭玛丽以前的样子,要长残是很需要技术的难题,你就放心吧!”一边听着歌,张榷嵘一边也是大大咧咧地喝了一口酒,“总之呢,人家就是女娲娘娘精雕细琢的极品工艺,我们就是那批随随便便甩出来的泥点……人和人的差别就是这么大的。”
看人家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富一代兼他们的上级,而他们自己却还是在娱乐圈里挣扎沉浮——大概也就只能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句话来安慰自己了。
至今都还是把初遇时苏韵那个逗“狗”的熊孩子形象深深印刻于心中的张榷嵘,很是有种自成一派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