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的去表白了呀,你疯了吗?忘了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吗?”这种事也能做的出来,许诺觉得许明亮昏了头。
“或许你觉得我是昏了头,但是你也知道,这两年以来我一直在等她。”许明亮看向虚无的方向,仿佛看见林佩兰巧笑言兮又倔强的脸,“等着她发现我的好。”
可她终究还是没有发现,甚至在知道自己的感情之后,毅然决然选择了决裂,断绝来往。
“你这又是何苦呢?天涯何处无芳草,什么样的女人你还能找不到?”
“是呀!世上的女人千千万,比她好的很多,比她漂亮的也很多。但是林佩兰只有一个。”许明亮拍拍自己的胸口,那里一阵阵的窒息感犹在,“也就那一个才有资格在我心头扎了个。”
许诺是搞艺术的,最容易伤感,许明亮多优雅从容的一个人,此刻依旧西装革履,但他仿佛看见许明亮心态上已经失魂落魄,破烂不堪一击了。
“她本就是水中月,镜中花。你怎么能留得住?”
“你不懂。感情的事没有早晚和对错,要是可以控制当然话,又怎么谈得上是感情?”
许明亮苦笑,许诺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过,但他一直不服气,自己回输给居无定所的陈建国,现在他真的输了。
或者说他就没有比拼过的机会,不战而败。
“心中的白月光也好,心口的朱砂痣也罢,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还是第一次动心。”许明亮苦笑道,“我真的想要一个家的时候,却找不到家的方向了。”
终究还是放不下,许诺也不准备劝,失恋这种事是要自己修补的。
更何况许明亮连恋都没有过,哪来的失,最多也就能称得上单相思破灭。
晚上就喊了几个狐朋狗友出来喝酒,许明亮深深看了他一眼,来者不拒,喝得酩酊大醉,最后被人扶着才回到家。
人是醉了,但心里清楚当然很,看着空荡荡冷清的家,他感到了孤独。
“我就想要一个女人,一个能够理解我,与我有共同语言,全心全意只爱我这个人的女人。为什么我没有……”
许诺好不容易把他搬回床上,听他哈着酒气的呢喃,心情无比的复杂。
这是情根深种,再也放不下了吗?
人以为就此堕落的许明亮第二天起来,已经恢复正常,比正常还要正常,处理事情来更是雷厉风行。
助理把林佩兰交给他的东西送进来,他接过去看看,公事公办,让助理把赔偿清单打出来,盖了章给林佩兰寄去。
“老板,那糕点铺的事,让谁去处理比较好?”助理小心翼翼的问了一下。
许明亮顿了顿,笑了。
“找个不起眼又有用的过去,用已经盘给他的名义去做,工资按照你的级别开。”
“老板,这样会不会大材小用了?”
助理傻眼,搞不懂许明亮这是要做什么,开个高工资的高管去管一个糕点铺,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不是人才我有人不用。我相信你的眼光,找个机灵点的过去,有事让他直接和我汇报。”
“明白。”
等办公室里又剩下自己一个人,许明亮靠着椅子盯着那解约书看,一个女人的字迹写得铿锵有力,和那温柔典雅的外表极不相符。
放弃是不可能放弃,人生短短几十年,他拥有的东西很多,但是没有一样是真正喜欢当然,唯独这个人,是他心心念念,魂牵梦萦想了那么久的。
“好饭不怕晚,我等你。”
因为临时买的火车票,卧铺票后面也补不到,为了杨金玉能够休息好林有才,一路上都是坐在过道的行李上。
一天一夜的火车坐的身体都僵硬了,这时候出门的人还多,尤其去南方打工的不少,林佩兰都不敢离开座位活动,就怕站起来待会儿就没有地方坐了。
下火车的时候林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