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几个人的挑衅,林佩兰依然面带微笑,稳稳当当的待着,还不时打量一番被他们糟蹋的没法下脚的路面。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觉得你们现在把这里糟蹋的这样,到时候也要收拾的话会很麻烦。”
“怎么样?这怕了吗?就这样的境地,都是小儿科!真的动手交恶不是就这样!我告诉你,这厂子有人要了,你们哪儿凉快呆哪儿去。”
无奈林佩兰心平气和的话,被他们当做了怯懦胆小的表现,又是一阵哄笑。
“是吗?可惜晚了,我已经买下了这个厂子,现在这里归我。”林佩兰面带微笑,指着地上那些垃圾道,“这些东西你们怎么倒的,到时候我也会让你们怎么拉走。”
那几个混混对视一眼,眼里凶光毕露,满脸横肉的混混朝林佩兰这边走了几步。
“那天哥几个可是警告过你的,你居然还来趟这摊浑水,那今天我们哥几个再不做点什么,就没有办法交代了。”
“朗朗乾坤,难道你们还敢动粗明抢不成?”
“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是病猫啊!女人又不是没打过,我家那个婆娘当初一天三顿打,一次都没有错过。”
“二牛,你和她多这个嘴干嘛!办正事要紧!”
知道二牛家的那点事,同伙怕二牛说漏嘴,要不然之前那件事说出来,到时候可是要害惨大家,同伙连忙出声阻止了他。
“我劝你们回头是岸,别被人当枪使了,到时候坐班房的可是你们!”
林佩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几个混混在哪里装腔作势,那个二牛之前不说她还没想起来,这回一提林佩兰倒是记起来了。
原来那个说家里媳妇,因为刘家人付不起工钱,喝药死了,后来在茶厂门口摆灵堂闹事的男人就是他。
一个把打老婆当做一日三餐当饭吃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简直是渣渣。
“你也不用在这里危言耸听。这时候如果收手的话,咱们还能给你一个机会,就当这一篇翻过了,你把钥匙交出来,咱们放你走。”
说的真好听,似乎林佩兰把真金白银买来的茶厂给他们,还要感激他们一样。
“你们不是在未开化的时候,现在可是讲究法律的。你们这当街威胁恐吓,可是犯罪行为。”
“哟呵!大道理一套一套的,那我们哥几个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恐吓,什么是威胁……”
“我真金白银,花了所有的家当买下来的茶厂,你让我说送出去就送去,你以为是山野菜啊。行啊!喜欢以暴制暴,我奉陪到底。”
不等那些人把话说完,林佩兰从包里把那新买的菜刀掏了出来,刚刚开锋淬火的刀口,被阳光照的雪亮,泛着渗人的寒光。
“臭女人!居然还敢动刀子?”
“没办法,你们这么多个大男人在逼我,我总不能坐以待毙,等着给你们打吧。我这是自保。”
林佩兰的手速不错,菜刀在手里耍了一个刀花,仿佛下一刻就要脱手而出似的。
那些人的脚步停了一下,明显的往后缩了缩,欺软怕硬,横的怕不要命,他们是混,但是也要命。
“识相的就赶紧收手,免得我这手里的刀不长眼,飞出去也只不过是个过失伤人。”
林佩兰也豁出去了,泼辣就泼辣吧!这年头你软了,就要被人欺负,只有强悍一些才是正道。
“你等着!”
那些人还真被林佩兰这架势唬住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但不至于把自己命拼上。
撂下狠话,那些人就灰溜溜的跑了。
林佩兰还在后面喊,“别急着走呀,这门口的垃圾,还等着你们来清理,免得一会儿我还要找人去把你们押来。”
话音未落,人都跑没影了。
林佩兰用旧报纸把菜刀包好,得亏她觉得小屋那把刀不好用,今天特意从县城带了一把回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