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建国把两人都收拾好了躺下,手表已经到了凌晨两点了,看林佩兰那清浅的呼吸平稳模样,这是睡熟了。
这几天两人亲密无间,林佩兰都是窝在他怀里睡的,曾见过这才躺下,林佩兰就很自觉的往他怀里靠。
这算是对陈建国最大的认可了,被人需要的感觉,真的很好。
陈建国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林佩兰的脖子下,如珍似宝地搂着,心里比吃了蜜糖还要甜。
单了几十年了,头一回在大年夜有人窝在他怀里陪着他跨年。
这感觉真不赖,他喜欢。
第二天两人是在炮仗声里醒来的,大年初一各家各胡依照传统都要放炮的。
隔着门窗,似乎都能闻到放过炮仗后的硫磺味道,林佩兰动了身子,太累了,懒散的不想起床。
“今年是这里三年一度的舞龙舞狮会,一大早可是从这边经过,你不起来看看?”
陈建国也醒了,任由林佩兰在他怀里钻来钻去,等差不多拱出火来了,连忙把人捞出来。
真怕一会动真格的后,今天就别想踏出旅馆房门了。
“真的吗?那咱们快起来去看看吧!我们那里只有三月三才会有凳子龙……你也快点起来!”
林佩兰瞬间清醒了,腰也不酸了,人也不困呀,掀开被子飞快的爬起来穿衣服。
“……”
被晾在床榻上的陈建国,忍不住扶额,他怎么觉得除了自己以外,所有的东西都能吸引林佩兰呢!
“建国,你快点!”
陈建国在穿衬衫,林佩兰见他慢条斯理的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扣,急得过来帮忙。
于是陈建国干脆撒手不管了,就那么站着让林佩兰帮忙,等林佩兰发现他动也不动,自己已经给他把袖子的都扣好了。
“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谁大冬天穿衬衫呀……”
还没有说完,腰上一紧,人就被陈建国拉进了怀里,朝阳洒进来的光线让男人如同罩了一层光晕一般,林佩兰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前就多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闭上眼睛,乖……”
这是不同于任何时候的一个亲吻,从一开始的蜻蜓点水的温柔,再到后面如同暴雨倾盆般的侵袭。
从手足无措,再到茫然的攀附他,借着力气站住脚,林佩兰迷失在那如痴如醉的迷雾里,只有腰上越来越紧的手在告诉她,这一幻境谁给她的。
陈建国充分用他的行动告诉林佩兰,他已经熟练的掌握了这一技能。
当林佩兰整洁的衣衫又被打开,她才知道自己又被车陈建国给迷惑了。
“建国……”林佩兰一把扣住陈建国的手,低低地喊他名字。
陈建国有那么一刻想要更多,什么计划也不管了,但外头的炮竹声,还有林佩兰略显慌乱的话语让他稳住了。
“知道我为什么穿衬衫吗?”林佩兰听到陈建国沙哑的声音从发顶传来,“就是想着在这解扣子的时间里,能让我冷静一下,别每时每刻都想着要你。”
林佩兰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人说话越来越没边了,轻轻地推开不放手的陈建国,林佩兰抬手给他把之前还没有完全扣上的扣子扣上。
“下回我帮你。”
女人漂亮的双眼水光潋滟和恰到好处的温情,差点又让陈建国破功。
轻柔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陈建国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这才说:“好。”
两人可以出门的时候,距离起床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去林沛文房间看了一下,发现林沛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出去了。
人生地不熟的,林佩兰帕林沛文跑丢了,连忙下楼去问那柜台边的小姑娘,有没有看见林沛文。
“那个小弟弟就在门口,出门的时候和我说了,如果你们问起就说他就在门口看人家舞龙。”
林佩兰松了一口气,这小家伙也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