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佩兰的提点下,把带来的肉干,米糖,瓜子花生糖果那些,摆在了桌上让大家吃,自己则把那些不能干吃的坛坛罐罐,还有林佩兰姐弟两个人的行李带回宿舍。
林沛文觉得大家那么的相处很好玩,又是爱和人相交的脾气,在阮思航表示接下来几天由阮思航带着他玩,他便在第一时间留在了食堂里跟大家聊天。
陈建国的同事们,觉得人家小夫妻小别胜新婚,陈建国和林佩兰回了宿舍,虽然八卦好奇,但都很聪明的不去打搅。
于是就只有林佩兰和陈建国回宿舍整理东西,说是宿舍,也不是单独的一个屋子,介于陈建国他们几个工程师画图需要安静,特地单独给围的一个双人简易房。
一共有两间,一间佟城住的,一间陈建国和阮思航一起,梅梅是女孩子特别照顾,便住在了几里外的农家里。
陈建国这间是和阮思航一起的,大概是建的匆忙,林佩兰在外头都能看见几个漏风的地方。
“这次搬地方有点匆忙,大批的工人直接在工地附近的农家住下,也有一部分住的简易工棚。
我们反正时间上好安排,就离的远了一些,年底工程又紧,大家都没有空捯饬住处,以前的不是这样。”陈建国有点窘迫,对林佩兰又补充了一句,“以前的驻地比这个好很多。”
林佩兰这才知道陈建国他们这些人的驻地,经常会跟着工程进度迁移,总不能工地在几百里外,而住处又在老地方,这样也不方便工作。
原来这只是工程里面的一部分人住在这里,建筑工人并没有在这边,他们的驻地离工地近一些,难怪她刚刚只看见二十多个人。
“作息也是大事不能疏忽,你想想冷风灌进来感冒不能做事,那不更麻烦。”
林佩兰扫了一圈,发现大家的工棚都差不多这样,不免心疼。
不说寒冬腊月,就是下雨的话,雨水打进去,这床铺也不好睡吧!
“是。我等会儿就让大家趁今天没有出工,赶紧把住处修理一下。”
陈建国随口就应下了,推开那用还沾着水泥的木板钉的木房间门,心里只希望阮思航在他昨天离开后,没有把房子折腾的太过难看。
林佩兰看了外观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屋里恐怕也好不了多少,果然推门进去就发现里头也很简陋。
一人一张行军床各居一头,中间摆在一张长型桌子,把两张床隔开,算是个人的地盘。
地上也是泥地,铁的行军床里那土墙上挂着陈建国的行李袋,唯一能看的时候大概就是两张床榻上叠的四四方方的被子,还有那拉得平平整整的床单了。
林佩兰看的鼻子都酸了,心疼陈建国,以陈家的条件,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委屈自己。
可陈建国居然能在这样简陋的环境下坚持下来,要不是真的喜欢和责任,恐怕没有几个人可以坚持住。
“这边是我的床,那边是阮思航的,因为靠墙建的,阮思航觉得应该可以暖和一些,一定要让我睡这边……”
陈建国见林佩兰从进了屋里后,站在那过道里迟迟没有反应,以为她是被这地方给吓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解释着。
话里的那丝被同事照顾的好心情,非但没有缓解林佩兰的情绪,反而让林佩兰更加心疼他。
话还没有说完,怀里就多了一个人,完全没有预料到一直不出声的林佩兰会突然抱他,陈建国左右手上的东西都没有放下,只能无奈的举着手,免得磕到林佩兰。
“怎么了?是被吓到了吗?”感觉到林佩兰吸鼻子的声音,陈建国笑着问。
“没有……”林佩兰紧了紧自己的手,带着鼻音道,“我就是心疼你。”
“大家都是这个条件,有什么好心疼的,我觉得还挺好的。”
要说心疼的话,倒是有某件事需要心疼,可惜陈建国难以启齿。
“嗯!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