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是董家的小子吧,今日我等在此聚会,哪有你说话的份!”
此番在场之人,可都是长袖善舞的人物,虽然他们地位不高,但毕竟有的是灵石,在一些大人物面前,还是能够说得上话的。“
董成区区一个小辈,在大多数人眼中简直不值一提。毕竟董成不可能跟秦安一样,带给他们实实在在的利益。
“速速退去,再敢在此地捣乱,老夫亲自找你父亲理论!”
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喝斥,董成忽然将眼神看向秦安,却发现秦安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坏了!”
董成心中咯噔一声,他终于知道,自己怕是中计了!
第一时间萌生退意,但此时的秦安却不会放过这么个大好机会。
只见他缓缓朝着董成走去。
步伐不快,但好似每一步,都重重的踏在董成心口。
此时此刻,秦安的眼神中充满着自信跟嘲弄之意,仿佛是一头巨龙,在俯视一只蝼蚁。
这样的眼神董成可太熟悉了。
每一次他犯在秦安手中,都会看到这样的眼神。
“你...你要干什么,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董成明显是害怕了,整个人不断往后缩,眼神躲闪,根本不敢与秦安对视。
“放心,我不会难为你的,只要你告诉我,今日到底是谁指使你来的,为何要屡次针对我咸阳日报!”
秦安此言一出,董成整个人面色狂变。
他万万没想到,秦安竟敢这么问。
如果他今日交代出了吕良,以后还要不要命了?
怕是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不可能交代啊。
这种事,便是恶人还需恶人磨,在董成心里,吕良比秦安恶,所以他宁可得罪秦安,也不敢得罪吕良。
但实际上呢?
秦安比吕良恶上百倍!
“我劝你在回答问题之前,最好要想清楚,否则你恐怕很难活着走出此地!”
眼神中释放出一抹杀意。
秦安猛的向前一步,巨大的气势差点将董成压垮。
“秦安,你不敢杀我,当着众目睽睽之下,你杀了我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
“哦,是吗?”秦安微微一笑:“上一次跟我这么说话的人叫李秋风,你猜猜他最后怎么了?”
话音落下,秦安又往前一步。
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董成,声音平缓,仿佛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曾经在一卷古籍中,看到过一式古老的刑法,名唤剥皮。”
“说的好像是将修士修为封禁,深埋进地底,只露出头颅。然后用锋利的刀子将头皮割开,顺着伤口,灌入水银。”
秦安一边描绘,一边用手指在董成身上比划。
每当秦安的手指掠过,董成整个人便会不自觉的打一个寒颤。
耳边听着秦安的声音,简直如恶鬼咆哮,夜叉勾魂。
“水银的重量会不断下沉,迫使着你皮肉分离,剧烈的疼痛还会让你不断的挣扎,最终直到一整张皮被剥落,但你整个人,却还是活着的。”
说到这里,秦安微微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让在场所有人都感觉到一阵阵不寒而栗。
董成更是吓的肝肠寸断,伴随着一阵腥臭之气传来,竟然直接吓的尿了裤子。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半个时辰左右,有可能还会更长。当初在古籍上看到这个古老刑法之际,我一直很好奇,到底能不能成功。“
“不如今日便用你来试验一番如何?”
秦安在不断接近董成。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笑容,都在不断瓦解着董成浑身上下每一丝理智。
原本董成以为,对比吕良,秦安只是一个手段还算丰富的人罢了。
可现在他才明白。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