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小狗布,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是你送给他们的生辰礼?”
“是。”周冰玉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她手头有些紧,没那个能力给孩子们买贵重的生辰礼,只能用自己带进宫的布料,亲手给他们做了两小布偶。
“你的女红倒是不错,这小狗做的活灵活现的,特别是那两只眼睛,做的可真好看。”叶珍珍笑着夸赞道。
周冰玉闻言脸一红,低声道:“徒儿这两年偶尔和身边的丫鬟绣一些帕子悄悄拿出去卖,所以练就出来了。”
她也不怕丢脸,反正她的情况,师父是一清二楚的。
既然要收她为徒,师父肯定派人好好将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都查了个遍,不然也不放心让她进宫当徒弟呀。
“听张嬷嬷说,你最近一有空就会陪孩子们玩耍,你很喜欢小孩子?”叶珍珍笑着问道。
“是。”周冰玉笑着颔首:“以前我常帮着继母照看两位弟弟,特别是两个弟弟还小的时候,父亲那时刚刚成为进士,被外放了三年,在一个小县城里当主薄,继母就带了一个嬷嬷,一个丫鬟,还有我和两个弟弟前去找父亲,忙起来的时候,便是我照看两个弟弟。”
吃喝拉撒,她都管过,而且很熟练。
早年间,她和两个弟弟还是很亲的,只是最近这几年,回到了京城后,弟弟们开始去学堂读书了,和她这个并不是一母同胞所生的姐姐,也越来越生分了。
叶珍珍听了后笑道:“你是个好姑娘,以后在我身边安安心心待着吧,两年后你出宫,也没有人敢欺负,你的亲事儿,由你自个做主。”
“是,多谢师父。”周冰玉笑着福了福身。
……
日子一晃而过,第二年的春日很快来临了,二月下旬,皇帝带着皇后和惇儿离开了京城,微服私巡去了。
因为之前那大半年,所有的朝政都是齐宥在做主,除了大朝会,皇帝根本不露面了。
所以他走了之后,朝中大臣们没有丝毫的不适,一个个稳的不得了,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
至于叶珍珍和齐宥,惇儿刚刚离开那几日,他们想念的不得了,特别是叶珍珍,因为白日里事儿不多,不像齐宥那般累,所以她夜里甚至会失眠,要去看看两个年幼的儿子,才会稍稍好一些。
惇儿离开了一个月后,叶珍珍才有所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