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听了之后目瞪口呆。
“母亲说这门亲事门不当户不对,等我嫁过去之后,不知要看多少笑话呢。”齐玉歆说着摇了摇头:“不过,这低嫁也有低嫁的好处,江放除了有一个母亲外,也就只有一些族人了,并不是太亲,几乎不来往,以后家中人口简单,我要操心的事儿少,我那婆婆大字都不识一个,出身又低微,自然事事听我的,不敢在我面前摆谱。”
六公主闻言笑了笑:“你本就是郡主之尊,不管你嫁到谁家,也没有那不长眼的婆婆敢给你摆谱。”
“六堂姐这话说的极是。”齐玉歆顿时笑了起来。
两人凑到一块说了许久的话,直到叶珍珍他们走了之后,齐玉歆也没走。
“母亲,六堂姐留了我一块用晚膳,我晚些时候再回来。”齐玉歆在自家母亲耳边低声说道。
襄王妃闻言点了点头,向荣妃和六公主辞行后,退出了云阳宫。
“叶珍珍这个女人还真是小气,我大婚添妆,她竟然只给了一套老掉牙的赤金头面,等你以后出嫁,她恐怕连这个都不愿意添。”六公主撇了撇嘴说道。
“那是自然,她看我是百般不顺眼的。”齐玉歆冷笑道。
“这是为何?”六公主有些诧异的问道。
齐玉歆连忙把江放合叶珍珍之间的“恩怨”告诉了六公主。
六公主听了之后瞪大了眼睛:“如此说来,这叶珍珍给我五哥做通房丫头之前,竟然和别的男人有私情,这么一个破鞋,我五哥竟然把她当宝,还让她做了侧妃,怕是中邪了吧。”
“公主所言甚是。”齐玉歆点了点头:“这些是靖王殿下一清二楚,可他偏偏护着叶珍珍,当初竟然把江放毒打一顿,从靖王府赶了出去,当真过分。”
六公主听了之后笑了笑,没有多言。
江放那个探花郎,六公主自然是见过的。
一个破落户,居然值得齐玉歆这般对待,死活都要嫁,六公主好奇的很,便远远看了看那江放。
说实在的,一个大男人,说话的时候就跟个娘们似的,人瞧着也弱不禁风的,跟她家唐忠宁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