郸城,便已经名动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可是我的荣幸。”
苏茵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声音低沉且缓慢:“燕世子,趁火打劫的事还是不要做的好,眼下邯郸城中疫症横行,死个人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
燕倾渐渐收敛脸上的笑意,看重苏茵的眼中已带了杀意。
燕与赵相邻,虽不似魏那般时常交战,可也不是什么亲友密邻,皆是含着灭了对方的心思,数百年来向来如此。
苏茵怎不知他已然动了杀意,她嘴角一弯,接着说道:“看在你与我有恩,我且多说上几句,我若是你便会看好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你何不细细想来,自己怎会动了出入邯郸的想法,诸国皆知邯郸城中疫症横行,此行岂非赴死,你若染了疫症,病死他乡,又是谁人最为得意呢!”
诸公子相争,可不是赵国独有的。
有人的地方便有争斗,皇族就更是如此,向来不念亲情,不念血缘,碾压手足,成王败寇从不曾心慈手软。
燕倾顿时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苏茵。
忽的,他大退一步,无为双眼一眯,还以为他要做什么,脸上已染了杀气,随时准备着灭了他。
岂料,他双手一叉,对着苏茵拱手一礼,一字一沉的说道:“燕倾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