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凶手的作案手法狠戾、干脆,不像是初次犯罪。后面又有
。挪尸、抛尸的行为,我认为,咱们不能排除凶手是累犯,或者是团伙作案的可能。”老熊说。
姚大龙马上接话,“没错,我也同意老熊的看法。队长,凶手极有可能是提前踩点,甚至利用了周六晚上的暴雨等气象条件,有经验的很。
何秀娜已经在景区住了两天,凶手应该是瞅准了她这次是一个人独行,趁着雨夜立刻下手。我建议,先集中调查我市有盗抢犯罪记录的相关人员。”
“对对对。”
会议室里,警员们你一眼我一语,争相发表对案件的看法与下一步侦办重点的判断。
“嗯,沐沐,7号小楼里有没有什么发现?”廖捷问。
“小楼里没有打斗痕迹,在我们去之前,也只有何秀娜一人的新鲜指纹与鞋印。她住在二楼靠窗的主卧,行李箱也在这个房间。我们发现了她的身份证件和小挎包,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贵重物品。
根据其丈夫陈高义的回忆,与房间内物品的比对,我们推断出她失踪时穿的是一双粉白色的运动鞋。房卡很可能就随手揣在牛仔短裤的裤兜里。小溪的上下游,我们和大龙哥都找遍了,没有发现死者的衣物,手机、腕表等物品。”沐沐说。
“小冬,死者的手机信号呢?”
“哦,最后的信号在景区内。周六晚上八点一刻,何秀娜的公司员工给她发了一份pdf文件,是他们下一季珍珠饰品的产品图册。对方称,何秀娜曾经交代过,图册一做好就要先发送给她。我们检测到,何秀娜的手机接收到了这条信息,但没有打开过。
此后,她的电话卡就没有任何流量变化了。凶手应该是将电话卡拔出丢弃,或者直接损毁了手机。”
由于手机通讯信号无法非常精确的定位,信息科只能确定,当时何秀娜的手机仍在距离抛尸地点方圆3公里的范围内。
但这条线索,对警方锁定犯罪嫌疑人,助益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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