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审讯室内,一场激烈较量正在展开。
“杨波,我们已经查到你跟曹安旺之间有频繁的经济往来。还有这些大批量的兽用镇静剂,到底都被用来干嘛了?请你现在就交代清楚。”老熊正在发问。
“用在流浪动物的治疗上了,我们医院都有诊疗记录的。”杨波支吾着答道。
“记录是可以造假的,不是吗?”
何晴冷冷一笑,将一沓厚厚诊疗记录与法证人员们在“安旺狗场”搜证时拍到的现场照片,推到了他的面前。
“欣欣爱宠超过8成的骨科手术,都是对“安旺”的犬只实施的。可奇怪的是,比如,这几只刚刚动完手术、应该还在休养之中的小狗,怎么就不知去向了呢?手术数量与实际情况,出入巨大。”
杨波摇了摇头,“那我就不清楚了。你们应该去问救助基地的人啊?他们最近不是刚搬了新地方吗,或许,是不是转运途中,出了什么差错?把狗放跑了呀。”
“你还真会给他们找理由呢。”
老熊呵呵一笑。
“杨波,现在我们已经逮捕了你的同乡李森。你猜,他会不会先你一步,把所有事情都撂出来呢?”
“李森?”
杨波低下头,默默咬紧了嘴唇。
“还有,如果你不能对这些镇静剂、口服麻醉剂的去向,给出合理的解释?我想你也知道后果,警方绝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你再大摇大摆的走出这个门咯。你考虑清楚,要不要说实话啊?”
老熊双手交叉,身体往后一仰,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看的出来,杨波此时很是纠结。他眼神阴鸷,眼球滴溜溜的乱转。显然是在衡量,怎么说?说多少,对他自己最为有利。
现在,曹安旺尚未被捕归案。这会儿开口,也许是最后的机会了。
“我只是负责,想办法把这些药品给...弄到手,别的我都没参与。”杨波说到。
“哦?你是承认你伙同“狗场”,在犬只的实际数量
。,还有手术次数上作假咯?”
“嗯。”
“那些镇静剂和麻醉剂是用来做什么的?别说你不知道。是不是用来控制未成年少女的?!”
何晴厉声追问。
“杨波,你和“欣欣爱宠”到底参与到了哪一步?”
杨波着急辩称,“我,我是一时糊涂。宠物医院经营太困难了,我只是想多找点门路、赚点快钱...但我只是配合他们“搞到”这些针剂而已。至于那些“小白菜”,全都是曹安旺和李森他们负责处理的....”
“小白菜”?这就是你们给那些未成年少女起的代号吗?,何晴厉声问到。
“不是我们,是....是客户起的。”
杨波喃喃答道,终于开始揭开这个犯罪团伙的丑恶行径。
在他们的眼中和嘴里,“小白菜”的确就是指那些不谙世事的未成年少女,甚至是小女孩儿。
几年前,先后刑满出狱的李森与曹安旺再次朋比为奸,聚在一起发掘新的发财门路。
臭味相投的两人想要重操旧业,但他们很快就注意到,一些擦边的app和聊天群里,已经有了新的动向。
不断有人聚集在一起,互相交流、交换,甚至求购“小白菜”们的露骨照片。
甚至有不少人愿意开出高价,求一些“路子野”的群主,说服相熟的“小白菜”与自己luo聊、磕炮。
这些龌龊的行为,都是在线上匿名进行的,具有很强的隐蔽性。
不少未成年少女没有足够的辨别能力,还以为自己只是在“网恋”。殊不知网线另一端所谓的“男朋友”,已经把自己的隐私当成了商品,把她们当成了成本低廉的摇钱树。
还有人甚至还踩踏红线,引诱未成年人走出网络,线下见面以至发生猥亵行为。而吃了亏的小女孩们,往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