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龙却是再次摇了摇头。
“也没有。物业公司调取了停车场记录,八点左右出小区的车,共有7辆。咱们也都一一联系到了车主。也是巧了,是几对出去吃饭、社交的年轻夫妇。他们肯定的说,没在路上见着金兰,更别提喊她上车了。”
“这就奇怪了,地铁站和香园村附近的公交站上,也都没有金兰的进出站影像。她到底是怎么离开的呢?”
麦小冬看着白板上同事们逐渐补充的时间点,皱起了眉。离开工作地点时,金兰就反常的没有采取一贯的交通方式。香园村的村屋她又没来得及回去。
那九点出头接电话时,她究竟是在哪里?你说她是打了出租或者网约车吧?也没看见她在路口上车。而且从下午起,她就没有新增的电子付款记录了。
这金兰失踪时的状态,怎么透出了一丝诡异呢?
“大龙,进出小区的车里面,有没有发现符合抛尸现场轮胎型号的汽车品牌呀?”老胡问到。
“我们特别留意过,前后一小时内,进出的大多是国产品牌汽车,只有两辆进口车。但车型和品牌都对不上。”
负责现场调查的姚大龙,也十分纳闷。
难道是有人偶然作案吗?
警员们继续复盘着金兰失踪当日的情况:早上七点一刻,她离开村屋,乘坐地铁到单位上班。此后,就一直在“临海苑”工作到下班时间,中间没有外出。
这期间,除了在小区里正常工作,协助业主处理了一些装修进场、租办车位等问题外,她还在两点多至三点出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跟前来洽谈“业务”的陈燃,以及中间人“大河”见过面,并且收下了对方赠送的化妆品。
晚上八点,她下班回家,开始休假。
这样的一天看起来无比正常。姚大龙还再次向物业员工们求证,金兰最近没跟人发生过争执,休假前该做的工作交接,她也早已经在这一周的时间里安排妥当了。
正在大家纳闷之时,两名经侦科的警员快速步入了会议室。通过调查,他们带来了新的线索。金兰的银行账户,近期有些异动。
原本,金兰离婚后、平日里的花销还是挺节省的。
除了满足基本生活,她的工资也就用来购买过少量的衣服鞋帽。这一点,从她一直租住在廉价的村屋,就可见一斑。而抛尸现场发现的那只深绿色皮包,也是去年年底商场打折时,她才买下的过季款。
余下的钱,她就定期存入了两家银行。
“奇怪的是,一个月前她逐步将银行户头里的钱分批取现,但用在了哪儿?一时间还难以查明。我们也问过她的家人,他们表示并没有向金兰要过钱,也没听她说最近有什么急需用钱的地方。”
经侦科的魏巡说到。
“那她一共取出了多少钱?”
”25万。”
25万的现金,不可能随身装在包里。
可是今天早上,蒋科已经带队去了金兰租住的村屋,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搜查过,却没有在其家中发现有这笔大额现金。
钱,都去了哪里呢?金兰的死,会不会就跟这笔钱有关?
现在,大家将希望放在了还在香园村调查的队伍身上。
不久之后,蒋科传回消息,村里的几个大爷大妈说,曾经有好多次看到过一个男的,在晚上跟金兰一起进出过村屋。两人牵着手有说有笑,关系应该不一般。
村子里的租户多,互相不清楚底细。大家还以为,那就是她家男人呢。
据称,那男的比金兰矮了半个头,个子在一米七五左右。长什么样子?几位老人各说各话、没个准头。
不过呢,最近那男人已经不常来了。具体有多久呢,少说也有小一个月了。
这人与金兰关系亲密,可以说是一个关键人物。但他是谁?警方一下子还无从查起。信息科早就检查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