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就是觉得她好眼熟啊。就是开印刷厂的那个啊!
旁边有几个学员也是能认脸的,听她们在讨论这事儿,连忙小声的说,“白老师”之前的确参加过《夕阳红又红》。大概两三个月前,她经人介绍跟蒋老师喜结连理,还到中心给大家发过喜糖呢。
就是她没错了!
糟糕!一个工作人员急匆匆的跑上楼来,神色惊慌。他把要送白秋月去医院的同事拦下来,拉到一旁,跟他叽里咕噜的耳语了几句。后者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大家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医院传来了噩耗,蒋海冰老伯经抢救无效。人,已经没了。
“那个白老师好可怜啊。说句难听的,这证才领了不到三个月。这婚,还不如不结呢。”
大表姐说到这事儿,言语里满是唏嘘。
陈星星连忙打断她,“好了,妈,这都是已成事实的事儿了,咱们赶紧吃饭吧。”
“行行行,不说了。”大表姐拿起筷子,开始专心吃起饭来。
顾新城和陈星星,只当是听了个稀奇事儿。只要大表姐不念叨他们,那就是天下太平的美好时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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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顾新城刚进大楼呢,就被一阵哭闹声给吸引了。
一个50出头的大婶,正在向接待警员们哭诉着什么。但接警的小伙子无奈的连连摇头,好像是在拒绝她的请求。大婶又急又难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引得大家都往那边看。
“这里什么情况?”
刑侦大队队长廖捷,在顾新城的身后走进了警署大楼。看到这幅场景,他连忙过去询问。
接警警员赶忙起身,“队长好!这位大妈是来报案的。她说,她的伯父被人害死了。但是....案件事实并不清晰,分局也没有到现场调查。我跟她解释这个流程不对,她一时接受不了,就....”
“队长,您是这里管事儿的吗?”
听到小警员喊廖捷叫队长,蒋玉洁立刻抹抹眼泪,转身问道。
廖捷点点头,“我是刑侦大队队长廖捷,您先别着急,把情况再说明一下吧。您是要来报谋杀?这可非同小可啊,我们内部的确是有流程的。”
“诶诶,我知道的,我不是要为难这个小伙子。但是,这事儿实在十万火急,我也是没辙了。”
“那您赶紧坐下来,跟我再说一遍。”
顾新城默默的停下了脚步,跟廖捷他们保持了一段距离。不过他一直探着身子,伸长脖子听着对方的说话。毕竟,谁没个好奇心呢?
“我大伯名叫蒋海冰,是市规划局的退休工程师。昨天,他在老年中心参加活动时突发脑梗,被送到市中心医院后,不治身亡。”报案人蒋玉洁说到。
廖捷愣了愣,有些不解的反问道:
“既然是脑梗死亡,那怎么会是被人害的呢?”
蒋玉洁连忙着急的解释说:“怕就怕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我就是想来请警方去进行尸检的!”
蒋海冰?一旁的顾新城愣住了。
这个人的情况,怎么跟大表姐昨晚吃饭时说的,像是同一个人?
“您是在怀疑什么吗?”
廖捷惊讶的问道。他有些明白了。刚才接警的年轻民警应该是在告诉这位报案人,如果对死者的死因持有异议的话,应该立刻向所在辖区的警署先行报告。
警员们会视情况让法医介入调查。哪有这样,直接跑来警署大楼来要求尸检的呢?
“我怀疑,是我大伯的新老婆动了手脚。但是,那个女人不同意报警处理。再过一会儿,我大伯就要被拉往火葬场了!您说,我能不着急吗?”
蒋玉洁焦急却又坚定的说到。
“队长!我不是在瞎怀疑。这个女人来路不明的,跟我大伯都